話說到一半就被對方用力按住後腦壓在了床上,整個人緊貼著柔軟的被單無法動彈,而且那個趴在她背上的人動作卻愈來愈快,她痛得連連哭叫,原本憋著一口氣想硬撐到底,可到了最後她實在堅持不住了,只能沒骨氣地哭著求饒。
只是她嗓子都叫啞了也換不回對方的同情,她甚至覺得自己成了對方洩憤的工具,這個人就像完全陷入瘋狂一般不斷地折磨著她。
她又痛又累,最後完全昏死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
她做了個夢,夢中有個穿黑衣服的人不斷質問她“你明明答應過我,為什麼要出爾反爾?”
雖然不太記得自己到底答應過什麼,可莫名的就是有些心虛,她拼命向前想要看清那人的容貌,卻始終只能看到一片虛無的黑暗。
可是,她到底答應過對方什麼?
為什麼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
……
猛然驚醒,卻發現自己正好端端地躺在一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可視線所及的範圍仍是一片昏暗的空間,無法看清眼前的景象,更加不知道外界是白天還是黑夜。
身體無法動彈,她當即就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人點了穴道。
突然回想起那個把自己折騰得半死不活的混蛋,她憤恨地咬緊了牙關,等她身體恢復以後一定要殺了對方報仇!
然而就在她絞盡腦汁策劃出逃方法的時候,不遠處傳來門鎖開啟的聲音。
有人來了!
她假裝睡著平靜地躺在床上,眼簾卻是微微張開了一條縫兒想看清楚那人的模樣。
奈何整個房間幾乎透不進一絲光線,待那人關上房門走過來以後,她只能看到一道修長的輪廓,卻怎麼也看不清對方的容貌。
那人探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看還燙不燙,隨後掰開她的嘴餵了一顆丹藥進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情急之下她忘了自己是仰面躺著的姿勢,剛開口說話就一咕嚕把那藥丸吞了下去,等她反應過來,悔得腸子都青了。
對方並不答話,只是微微俯下身來將託著她的肩膀將她扶起來靠在了床頭。
肢體接觸的一瞬間,她聞到這人身上有一種清新好聞的味道,這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像在哪裡聞過一般讓她瞬間愣住,可仔細一分辨,又被空氣中飄蕩的薰香味道混淆了。
“你把我弄到這裡來,就不怕得罪真理教的人嗎?”頭腦清醒以後她才不會再問對方是誰這種蠢問題,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對方把自己關在這密不透光的房間裡為的就是隱瞞身份吧?
可是,這個人究竟為什麼要幫自己解毒?她並不認為對方只是單純想要佔她便宜,畢竟在那種情況下,是個正常人都會選擇見死不救的吧……
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敢和真理教作對?
回答她的仍是一片沉默,只是一個杯子的邊緣碰到了她唇邊,愣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人是要給她喝水,於是乖乖張嘴喝了幾口,反正連那不知底細的丹藥都吞了還怕這水有毒嗎?
此刻她全身上下都只有嘴巴能動,喝水時嗆到溢了出來,隨即嘴角拂過一片溫熱,原來是對方正用指尖給她拭去。
“你……”她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人先前明明對她那般粗暴,怎麼現在又變得如此溫柔起來?
過了片刻又被對方託著雙肩放回床上躺好,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很清楚無論自己怎樣追問對方都不會回答。
腳步聲響至遠處,然後又是一陣房門被關上的聲音。
她知道對方已經離開了……
從那以後,這個人每天都會按時過來給她送飯,還親自一口一口喂她吃下,當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她被點了穴道連手都抬不了呢?
於是就這樣過去了三四天,她真的快要崩潰了,再怎麼說她也是女子,任由一個陌生的異性貼身伺候她的飲食起居這得有多彆扭啊?!但是無論她怎麼發瘋,怎麼叫罵,對方就是一言不發只當她自言自語罷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再不說話,我就咬舌自盡了——”
她終於忍無可忍地爆發了,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她過夠了,再這樣下去不瘋也得傻,還不如拼死一搏試試看會怎麼樣。
結果……
下一秒她就被點了啞穴,不僅沒辦法咬舌自盡,就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混蛋!
她心裡恨恨地發誓,等她恢復行動力之後一定先把這傢伙綁起來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