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門的附屬與主導地位卻是共認的。
歐陽靖勉極善言談,也極善飲酒,並非用鬥氣逼出酒力,而是憑肉體完全消化酒力。二人把酒言歡,一直喝到通宵達旦,酒家自然是小心侍候不敢有半句怨言,卻苦了那些天樞宗弟子,團團圍定酒家,半步也不敢寸離,神經又始終高度緊張。更痛苦地是聽著酒樓之上不時發出的爽朗笑聲,和泌入心脾的酒菜香味,眾弟子無一例外地都在腹誹不已。
好容易捱到天亮,才見李逸和歐陽靖勉攜手而下,兩個人已經變得像是兄弟一樣的親密,這令那些天樞宗弟子又是怨恨又有些嫉妒。能交上雙劍門一個姓歐陽的弟子,對於天樞宗弟子來說,都是一件頗為有身份和值得炫耀的事情。
一夜通宵吃喝飲酒,使兩人都有些腳步虛浮,從這種狀況天樞弟子可以判斷二人都沒有使用鬥氣逼出酒力。
“喂,你們,去弄兩個軟榻來,把我抬到天樞山吧,我們喝多了!”仗著酒意,歐陽靖勉對於天樞宗的弟子們也不像原先那麼客氣,而完全是一副主人命令家僕的姿態。
只要能把這兩個燙手的山芋送到天樞山交差,別說是用軟榻抬,就是騎在他們頭上他們也只能認了。
於是在天樞宗的地盤上,出現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那個因為擅闖禁地而被天樞宗通緝的傢伙,醉醺醺地被天樞宗弟子抬著走向天樞山。
至於天樞宗在得到了報信之後為什麼沒有絲毫動靜和反應,這令那些擔任抬夫的天樞宗弟子也是既委屈又納悶。
此時的天樞山,完全是一副如臨大敵的狀況。天樞宗宗主及宗門十一位長老皆在宗門之外等候著,宗內的精幹弟子亦陪同在側,這陣勢,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