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還會去參加駙馬公選大賽嗎?”
一副不敢相信、受寵若驚的樣子,李逸決然道:“別說什麼駙馬公選大賽,洪易若是能得輕舞十分之一出色的女子的芳心,天下女人連正眼也不會再瞧一眼了。”
“真的麼?”葉輕舞眼中閃出幾顆小星星。倒不是葉輕舞生性輕薄,像葉輕舞這種年紀,正是對同齡少年有一種天然征服欲的年紀。眼見李逸一副死心塌地的模樣,雖然還拿不定是否會接受,但是卻下意識地放起了電。
“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呢?”李逸順手抓起葉輕舞如蘭似玉的秀手,一往情深地凝視著葉輕舞的眼睛。
“洪易,別這樣,小心被人看到。”畢竟這裡是鴻府,畢竟自己和鴻羽之間還有一層地球人都知道的關係。葉輕舞大窘,努力地想抽回自己的手。
“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就永遠不會放手!”李逸說著,早瞄到小亭東側有一叢大半人高的灌木,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左手依然握著葉輕舞的秀手,右手卻在葉輕舞腰肢之間一託一抬,頓時悄無聲息地隱藏了灌木之後。
“洪易,你想幹什麼?”到了這個極其隱蔽之處,葉輕舞本能地警惕起來,沉聲喝道。
“輕舞放心,洪易豈敢對你無禮,只是想讓輕舞相信,洪易剛才所說話,每一句都發自肺腑,如果有半句謊話,就讓萬能的鬥神有最惡毒的方式懲罰我。”還是那句話,鬥神算個屁,又不是沒打過交道。以鬥神的名義起誓,對李逸來說沒有壓力。
“好、好,我相信你就是了。你放手吧!”葉輕舞婉轉起來,雖然李逸的方式有些過激,但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自己魅力太大了。
“輕舞,你說得不誠心,想敷衍我可沒有那麼簡單。”李逸卻現出一點無賴像,環著葉輕舞的手在腰肢間輕輕一捏,葉輕舞吃癢,不由咯咯一聲輕笑出來。
“好了,洪易,別鬧了,這裡可是鴻府,給人看見我以後還如何做人。”葉輕舞輕聲求道,根本沒有想到李逸此時的意圖。
喝敵人的酒,泡敵人的妞,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爽的事嗎?李逸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傻妞呢。
“要我放開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親我一下,或者給我親一下。”
聽到這個要求,葉輕舞頓時變了臉色。以葉大小姐的身份,就是鴻羽也不敢如此輕薄自己,一個剛剛認識的無名小子,竟然說出這種話來,這已經超出了葉大小姐的底線。
“你、你……洪易我警告你,快放手,不然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跟你開個玩笑啦,輕舞,洪易失態了,鴻少主的這酒,後勁好大。”碰到了底線,李逸及時彈回,輕輕巧巧地移花接木歸罪於美酒。也正在此時,那鴻家僕役見小亭之中沒有了人,以為是酒席散了,便招呼了兩三個人來收拾殘席。
葉輕舞的臉頓時紅到了耳根,咚咚的心跳之聲連李逸都能清晰聽到。機不可失啊,李逸深情款款地說了句:“輕舞,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俯身向葉輕舞唇上印了下去。
葉輕舞這一驚非同小可,又不敢弄出響動,拼命扭頭拒絕的時候,雙峰一陣酥癢,李逸的手已經遊蛇一般握住那不可侵犯之處。
畢竟是沒有經歷過那種事的少女,葉輕舞頓時一陣輕顫,整個身體都酥軟起來。本能地想拒絕,又怕驚動了鴻府僕役,動作不敢太大。
既然得手,李逸豈肯善罷甘休,手指輕拈,熟稔地揉捏著那顆小櫻桃。少女的小櫻桃何等敏感,這一揉捏之下,要不是嘴唇被李逸封堵,恐怕就是輕吟出聲了。以李逸兩世為人經歷過的女人,對付這樣的少女自然是駕輕就熟,一番擺弄下來,葉輕舞已然是一隻酥軟的待宰羔羊了。
再說葉輕舞,豈肯把自己的處女之身交由這麼一個剛剛認識、近乎無賴的少年,只是身體被李逸一番擺弄,早已衣衫凌亂,綿軟無力。呼喊倒是可以,可是那樣一來,自己如何解釋?況且還要被鴻家僕役看見自己的身體,這種凌辱也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
李逸也正是料到了這一層,才膽敢如此肆無忌憚地霸王硬上弓。眼見擺弄得差不多了,李逸手指下滑,所過之處衣衫盡皆,手指往那茂林之中一探,果然已經是江河氾濫。
“輕舞,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太迷人了,在你面前洪易無法自制!”鬆開了葉輕舞的唇,李逸輕若蚊蠅地在葉輕舞耳邊繼續灌迷魂湯。
“洪易,你敢!你敢要我的身子,我就要你的命!”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