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葉虹。我想,即便是我在深圳市遇到的小姐,詢問她什麼時候做這一行,她們大多也會扭扭捏捏地前遮後掩,但葉雪……她是無所謂羞愧,還是習以為常,還是覺得我是自己人,早晚都要知道,不如直接告訴我痛快些?
不過當時我馬上就冷靜了下來,我只是沉默了一小會兒,接著就叉開了話題,問葉雪:“大姐去過深圳沒有?”說完,我偷眼看了一下葉虹,只見她臉色微紅,低著頭,不停地喝粥。
後來我也想過是否我當時太過冷靜了,對這件事情表現的有點兒滿不在乎,我甚至想葉雪應該是很在乎我的感受的,可是我又能怎樣說呢?我能說“做雞有什麼出息”、或者詢問“最近做雞的行情如何”、或者關心她“做雞辛不辛苦”?
葉雪答道:“去過,深圳沒意思,不去了。”不知怎的,這句話我聽到耳朵裡面就變成了深圳雞市場行情不好,不好賺錢的意思。
煲仔飯來了,葉虹拿起筷子,把很多肉和飯都撥拉在我碗裡。其實,我一直不清楚葉虹有沒有把我兩個的關係如實地講給她家裡人,不過這個舉動是蠻親熱的,她在深圳的家裡,我兩個單獨在一塊的時候也很少如此,難道她是故意表現給她大姐看的?
接下來,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生怕一不小心傷了葉雪的自尊心,只好不著邊際地胡亂吹牛。葉雪掏出了香菸,抽出了一根,便抽便談,我看了一下她的煙,是紅色的紅塔山,就知道她煙癮不小,果然,吃完了飯,我又遞給葉雪一根菸,她接上就抽。
抽了一口,她看了看我的香菸牌子,道:“嗯,‘恭賀新禧’煙很有味道的,我過去也很喜歡抽。”
呵呵,原來是煙友,這時候,我對葉虹大姐的驚訝和距離消除了不少。記得葉虹曾無意中跟我嘮叨,說她大姐的那個小孩兒小時候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