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小說:此生仗劍任疏狂 作者:水王

接人待物竟然連點誠意都沒有。〃

〃你哪隻眼睛看我沒有誠意了?〃

〃我江鄂在你風雅頌呆了快三年,你就拿著區區兩千兩來打發我?〃江大俠說著,站起來身來,拍掉衣服上的浮土,〃這點錢就是給金陵花魁的夜渡資都不夠啊。〃

季獨酌被問得一愣,笑了出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和江大俠有過一夜風流。〃

江鄂俯下身,居高臨下威風凜凜的挑起他的下巴:〃總會有的。你不是很期待麼?〃

這,算是被調戲了麼?

扇子點著下巴,季獨酌一路費心勞神的思前想後。出風陵渡,往東行,近伏牛山地界。

為了防止敵人追來,白天裡兩個人盡撿些荒涼的樹林子走,到了晚上,卻見荒山上隱隱有炊煙飄來。

季獨酌的食指抖了一下,他停住腳步,合上扇子:〃好濃的酒香啊。〃

紀叟黃泉裡,還應釀老春。葉臺無李白,沽酒與何人?

釀酒的紀老頭剛剛在鍋裡倒下一勺冷泉水,便聽到有人急匆匆地敲門聲。他佝僂著身子,開啟門,兩個公子哥兒笑意盈盈的站在門外。

穿著青衣的季獨酌樓主扇子反拿,恭敬的行了一個禮:〃我二人途徑此地,聞到濃濃的酒味,不知道是否有幸在老爹這裡討杯酒來嚐嚐?〃

紀老頭何曾見過如此風神俊秀的人物,他愣了一愣,只想到那些勾人魂魄的鬼故事:〃二位公子,不是山鬼吧?〃

山鬼?

昔者《九歌。山鬼》曾寫到……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帶女蘿。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季獨酌偏到江鄂耳邊,輕聲說:〃喂,我有那麼傾國傾城麼?〃

江鄂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微微一笑,把扇子從他手中抽出來,握在自己手裡:〃季公子一日奔波,現在的樣子麼,確實有如被薜荔帶女蘿。〃

邊說,邊學著季樓主前前後後的晃著扇子,舉步進了屋。

季獨酌低頭一望,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領口甚至露了半載鎖骨出來。他不禁也是一笑,唔,平白的讓這隻的眼睛吃了豆腐去了呢。

荒村小店,山饈野味。之前兩個人在樹林子裡走的時候,江鄂順手打了只野雞,這時掏了點碎銀子給老人家,然後毫不客氣的霸佔了灶臺。

古人曾言君子遠庖廚,但江鄂自認從來和君子〃二字〃沾不上半點關係,牛刀殺雞不過是家常便飯。野雞宰掉,撒上肉桂茴香,用老酒醃一個時辰,取出剁碎成泥,配上路上一同採的野菌,搓成丸子,下滾水汆。最後又向老漢要了一碗醪糟,用水調開,囫圇個兒的煮肉丸。

季獨酌坐在一旁,看著他忙忙碌碌的背影,覺得心底被填的滿滿的。

等到飯菜上桌,已經是二更天,老紀從酒窖裡打了二兩酒為他們二人添上。早就餓的前心貼後心的季獨酌撈了一個肉丸子塞進嘴裡,輕輕一咬,肉香外還有濃濃的酒香,鮮而微甜。

笑眯眯的看著這個五好男人,季獨酌放下筷子,拉住江鄂的手:〃美人兒,嫁於小生吧。〃

江鄂反手扣住他的手:〃只要嫁妝你出的起。〃

〃什麼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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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一個答案。〃

答案,季獨酌咳嗽幾聲,低頭喝酒。要答案,想也知道是要什麼的答案。這人跟在自己身邊快三年,為了不就是那個答案麼。

他咬著筷子,淺笑盈盈:〃好啊。不過我的資料都在風雅頌裡了,現在要我怎麼拿給你呢?〃

鬼才相信他。

江鄂瞪了季獨酌一眼,這人是風雅頌之主,絕對不是隻靠紙面材料才能做事的普通人,那些資料哪一樣不是早印在他腦子裡?

他飲了一杯酒,卻又不得不嘆息一聲。

說是如此說,但如今的情況,自己又怎麼可能放棄他去報仇呢?

季獨酌生平嗜酒,自從調查古銅之死,到今天五天來他滴酒未盡,此刻抿了抿杯中之物,一身的疲憊瞬間煙消雲散。

江鄂加了兩口菜,皺了皺眉頭,便放下筷子。

季獨酌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江大俠有什麼煩心事?〃

〃季樓主不覺得奇怪麼?〃

季獨酌眨眨眼:〃奇怪什麼?〃

〃我也說不好,〃江鄂偏頭望他,〃但是總覺得似乎整個事情有點問題。〃

〃是啊,的確有問題,風雅頌內部出了叛徒,我居然沒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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