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刺激了?還是我說錯話了?看著他背影像飛鳥一樣快速消失,紀圓搖頭,不懂,真是男人心海底針。
許鏡清捂著胸口跑得飛快,強憋著胸肺裡的一股腥甜,眉頭深皺著,一直跑到沒人的地方才哇地吐出一口血來。
他捂著胸口大喘,眼皮一陣陣跳得厲害,背靠著一棵大樹緩緩滑到地上。
門派裡他未曾涉足的地方很多,最熟悉的是無悔崖下的山洞,之後是練劍的寒松林,歇息的竹屋靜室和師尊的居所。
可這是哪兒?他抬起頭,慌不擇路之下竟跑到了一片完全陌生的樹林中,記憶裡好像沒有出現過啊。
許久之後他站起身,看著腳邊那灘暗紅的血跡,有點心虛地四處望了望,像做錯事的小孩,又像埋粑粑的貓咪,趕緊扒拉扒拉旁邊的落葉蓋住,又不放心地跺了兩腳跺緊實。
直至走出這片排列得茂密有序的樹林,看著外面拉著柴火來往的弟子,許鏡清方才想起,這好像是蟾木院的林場,昨天才來過的。
今天確實是沒什麼事做,階不用掃,柴不用劈,託許鏡清的福,她一下有了大把的空閒。
雞湯燉好,又在後院的背陰處挑了兩個泡菜罈子裝進芥子袋,還有糖啊果子啥的,紀圓又往內門去了。
白照南好像還沒開始戀就失戀了,紀圓過去的時候他坐在輪椅上曬太陽,眼圈有點發紅,好像剛哭過。
“哎呦呦,今天怎麼回事啊。”怎麼一個個都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紀圓扯了個小板凳坐在他面前,盛了一碗雞湯,吹涼了送到他嘴邊,“喝吧少爺,田螺姑娘報恩來了。”她受傷的那段時間白照南也是這樣照顧她的。
他只是腿斷了,手沒斷,一聲不吭接過碗,自己喝。
紀圓也不跟他犟,坐在一旁舒展雙手雙腿,伸了個懶腰。
熱氣又將眼眶燻蒸得溼潤,食物是慰藉人心最好的良藥,白照南捧著碗,深吸了幾口氣,那模樣委屈到不行。紀圓都沒眼看,為了給他保留一點尊嚴,站起身說要去給掌門送泡菜,待會再回來看他。
幾位內門弟子的居所都各自散落在紫竹林裡,紀圓繞了一小段路,想去看看葉靈予,還沒走近就聽見二長老中氣十足的呵斥聲。
屋門緊閉著,葉靈予跪在地上,二長老問她,信呢,她梗著脖子說沒了,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