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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流年如同往常一樣,選擇站在秦語涵的身後,始終顯得不溫不火。秦語涵數次想與他並肩同行,發現這個男人也每次都會刻意稍微停頓。不管如何,秦語涵的心裡面萌生了一絲暖意,這是事實。她見識過慕容流年的不可一世,可就是這麼一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卻選擇站在她的身後,這意義著什麼?
秦語涵拒絕了同機市民的好意,並不是有專車來接送,反而她和慕容流年是乘坐計程車離開的。然而,更加難得的是,那位計程車司機竟然也認出了秦語涵,一路上顯得異常高興。在秦語涵於廣州軍區大院門前下車後,這位司機大叔又拒絕了秦語涵的車費,二話不說開車便走,與在路上的時候侃侃而談的風格全然不像。這令秦語涵有點無奈,心裡面卻是暖的。
按司機大叔的話那就是:“你是我們廣州人的驕傲哪。”
付出真心,未必獲得真誠。但是不付出真心,就一定不會獲得別人的將心比心。
“怎麼辦?”秦語涵在這個時候像小女人一樣委屈的嘟著櫻嘴。
慕容流年無所謂的聳聳肩,道:“以後做得更好就是了。”
秦語涵於是嫣然一笑。慕容流年所說的,也正是她所想的。
一年的時間,讓一個人變化得這麼多,卻又似乎合情合理,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妥,這證明了什麼?是時間過於淡薄,還是愛情足夠深厚?
由於秦語涵的關係,他們順利的進入軍區大院,要不然,慕容流年這個昔日的特種兵在這裡還真的是沒什麼名氣。上次來的時候,沾的還是馬連城的光。
不過慕容流年這人就是有點不厚道,你給了他臉,他不見得就會感激涕零。慕容流年淡淡的掃視了一眼,漫不經心道:“還是老樣。”
秦語涵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畢竟這裡是她的家,於是忍不住問道:“什麼樣?”
“還能咋樣,寒磣樣咧。”慕容流年隨意的撇了撇嘴,滿不在乎的樣子。
秦語涵還沒來得及對慕容流年討伐,站崗的衛兵已經是怒目以對了。深怕慕容流年這傢伙鬧出更大的動靜來,於是秦語涵急忙拉著他就跑。跑出了老遠,秦語涵才停了下來,邊喘著氣邊瞪著這個損人的傢伙。可惜慕容流年的臉皮之厚也算是刀槍不入的了,秦語涵的瞪視起不了什麼效果。
也許是對這個傢伙有了覺悟,秦語涵平復心境後,便開口道:“記住了,我爸是個有脾氣的人,得順著他點。如果你能說點他中聽的話,他就會像小孩子一樣開心的。我媽是典型的家庭主婦,喜歡煮飯做菜洗衣服,你對她好她就會對你好。”
堅固的堡壘往往是從內部被攻破的。
秦語涵嘮叨著這些話的時候有點心虛,深怕慕容流年這個傢伙沒能把話聽進去似的。
慕容流年壞壞一笑,道:“怎麼?怕嫁不出去?”
秦語涵隨即怨了慕容流年一眼,別過臉去徑直向前走去,似乎是不打算再理這個傢伙了。哼,誰讓這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
在進入家門前,秦語涵還有點提心吊膽,準備再提醒一次的時候,看見慕容流年那漫不經心的樣子就沒有開口。
身為廣州軍區一把手,中國三十六位上將之一的秦虎,他的家裡並沒有像外人所意淫的那樣,顯得豪華。只是普通的一套單位房子,家裡的佈置顯得樸素,廳中擺放著幾張國畫,栩栩如生,別有一番韻味。慕容流年進門後的第一個感覺就是:乾淨。這樣的家反而給人一種素雅的感覺,比那些裝飾豪華的房子更令人心感舒服。
秦語涵是自己掏鑰匙開的門,她的母親許如蘭恰巧在廳中看電視。看到秦語涵後,許如蘭便開心的走了過來。不過看到站在秦語涵身後的慕容流年,她便又不禁有點狐疑。她便是這樣的女人,普普通通,骨子裡深藏著小女人的思想。煮飯燒菜不僅是她的愛好,還是她的習慣。只不過也正是這樣的母親,往往更懂得關愛自己的孩子和丈夫。
女子無才便是德,說的便是許如蘭這樣的女人。
秦語涵小心翼翼道:“他就是慕容流年。”
慕容流年這個時候也才終於是捨得換個表情,笑了一下。
許如蘭恍然大悟,接著便開口道:“快,快進來,別在外面站著。”
秦虎沒有在家,身為一軍之首自然有許多事要忙。許如蘭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第一次見面便要好好的看女婿一番,而是第一時間進去廚房張羅。
“你先坐著,我去幫媽的忙。”說著,秦語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