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流年雖然不知道是難度多高的任務,但是他可以肯定任務的對手不會是專業到和楚龍西飆車一個水準的,那麼他們就有可能應付,這是認可他們,也是自信的想法。
王兵不以為意的揚揚眉頭,噴了口煙霧,道:“一個團體缺了魂,就算這個團體的成員再如何了得,也是枉然的。當然,像你這樣的怪物也許就另當別論了。他們,還是不行的。”
這話說得有道理,慕容流年微微點頭,不再多說。抬頭一看,新兵營的營地也不遠了。
腳步開始走得有點迫不及待的王兵突然折了回來,道:“你怎麼能從張老頭那裡借到煙筒抽的?那老頭可不是一般的慪門呀。別告訴我是你的人格魅力。”
“我沒借。”
王兵奇怪著臉,上瞧下瞧,準備讓慕容流年原形畢露,“偷的?”
難道我長得像小偷?慕容流年徑直走向前去,淡淡道:“拿的。”
“廢話,你當然是拿的。”王兵有點走上去敲慕容流年腦殼的衝動,“怎麼拿的?”
“直接拿的。”慕容流年懶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於是補充道,“張老看著我拿的。”
“難道你是張老的家人?親戚?”王兵隨即發現新大陸似的看著慕容流年,搓著下巴不可思議的道,“不對呀,張老頭好像沒說過他有家人親戚啊。”
“張老也沒說沒有。”就在王兵以為自己猜中而眼睛直冒金光的時候,慕容流年接著道,“不過就算有也不會是我。”
王兵還想說點什麼,突然被人猛的敲了一下腦殼。正想發威的王兵在見到來人的時候,隨即柔柔弱弱的服帖了。來的正是在食堂做搬騷水工作的張大爺。
張大爺不怒自威,那副架勢像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