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吃飯了。”王媽在站在大廳門口喊她。
她朝王媽點點頭表示聽到了,然後慢慢的下了車朝大廳走去。
王媽剛來那兩天還叫她席小姐,後來她一再給她糾正,席慕如已經死了,現在的她叫王如,身份證也是王如了,以後要叫王小姐。
想到身份證,她才想起證件還在香港幼兒園的宿舍裡。
和東方御結婚那天,她並沒有帶證件過去,因為要穿婚紗禮服不能揹包,所以那些錢夾之類的小東西不方便帶在身上。
走進大廳,然後走向餐廳,王媽已經把飯菜端到餐桌上了,她很自然的去洗手池邊洗了手過來吃飯。
“王媽,其實,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住,你不必這麼麻煩,弄這麼多的菜式,”王如一邊示意王媽趕緊坐下吃飯一邊很自然的說。
“少主打了電話說要來吃晚飯的,誰知道剛把晚飯做好,他又說有應酬來不了,讓我們先吃,所以就做多了。”王媽坐在王如的對面一邊吃飯一邊給她解釋著。
王如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原來是那個變態說要來,然後又不來了。
變/態就是變/態,他不折騰人好像就不能顯露他的變態一樣,就連王媽做飯他都不放過,就想別人都做點事。
王如沉默的吃完飯然後又幫著王媽把廚房收拾了一下,因為只是兩個人飯菜,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少得可憐,幾分鐘就全部做完了。
天已經全部的黑了下來,庭院裡的夜燈亮了起來,她站在房間的陽臺上看著庭院裡那塊空地若有所思起來。
上千平米的庭院,除了游泳池就是一塊不大的草坪,然後空著那麼一塊空地在那裡實在是可惜了。
要不要買點什麼種子來種呢?
是種花呢?還是種菜呢?
“在看什麼?”南宮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王如驚得即刻扭轉過身來,看見站在離她半步之遙的南宮少,眨巴了一下眼睛,他是怎麼進來的?
她一直站在陽臺上看著這個庭院,沒有發現庭院裡有車啊?
南宮少輕嘆一聲,他的車開進庭院然後直接進了車庫,她當然沒有看見他了。
只是,他上樓走進房間也是有腳步聲的,她居然不知道在想什麼,連他的腳步聲都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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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如,你傻了?”南宮少看著一直楞著看他的女人,眉頭皺緊,語氣非常不好的問。
“請叫我王如,席慕如已經死了。”王如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側身從他身邊走過,走進房間裡去了。
“這是你的證件。”南宮少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套證件遞給她,“是你放在香港幼兒園宿舍裡的,已經幫你拿回來了。”
南宮少的語氣很輕,不過,聽在王如耳朵裡依然很重,他要去香港那家幼兒園的宿舍裡拿她的證件,想必,要費點人力物力吧?
王如把自己的證件收好,然後坐在沙發上定定的看著他,“我們,談談好嗎?”
“好,”南宮少倒也非常的爽快,然後坐在她的身邊來,側臉看著她,“談什麼?”
談什麼?
王如苦笑了一下朝旁邊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儘量離他遠一點的距離,然後淡淡的說:“談談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們之間的關係?”南宮少眉心皺得更緊。
“是的,我覺得,不管怎麼說,其實,我不欠你什麼,席家,也不欠你什麼,所以,你把我囚禁在這個地方,究竟要怎樣對待我?我們之間,究竟是一種什麼關係?”王如干脆坐到旁邊的單人上上去,然後盯著南宮少問。
“你說呢?我們之間是一種什麼關係?”南宮少倒是來興趣了,他靠在沙發上,饒有興趣的看著身邊的女人。
“情/人吧?算不上。”王如搖搖頭,“即使要某個女人做你的情/婦,也得她心甘情願是不是?而我,是被迫的,所以,我們不能算情/人關係。”
南宮少的心揪了起來,臉色漸漸的陰沉下來,定定的看著她,然後淡淡的開口,“繼續說。”
“同居吧?貌似,用在我們之間不適合,因為同居的人其實也是相互間有情有意才能住到一起的,我們之間貌似沒有任何情意吧?”
即使有,也早就被你用極端的手段完全的毀滅,王如在心裡說。
“那,就沒有別的關係適合我們了?”南宮少靠在沙發上,淡淡的看著她,用顫抖的聲音問。
“有,那就是監獄長和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