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切呢?
另一方面,語嫣四處找不到的闕伯勳卻找上了上官昊磊。
上官昊磊才到公司後沒多久,秘書透過對講機傳來訊息。
“總裁,總機說有位沒有事先預約的先生堅持要見您,是否要打發他走?”秘書的聲音冷靜得一絲不苟,完全是公事公辦的模樣。
“叫什麼名字?”他隨口問問。
“總機說他的名字是闕伯勳。”制式的回答從冰冷的機器中傳出。
“是他?”上官昊磊雖感意外,卻不怎麼擔心,就算他真的是因為語嫣而來找他的,他卻很清他會玩什麼老把戲,“讓他上來吧!”
過了五分鐘後,闕伯勳坐在上官昊磊的總裁辦公室裡,他興奮地不住搓著手,相信上官昊磊只要肯見他,就代表著他的算盤打對了方向。
“伯勳,突然來找我有什麼事嗎?”上官昊磊直話直問,他看得出來闕伯勳眼中閃爍著算計,和他上…回因事業危機而找上他時一模一樣,只不過今天那貪婪的成分更加深了些。
“嘿!老同學,你還真是瞭解我!”他毫不掩飾他的目的。
“自從我成為上官家的一份子之後,老同學也遇見了不少個,反正商場上互相幫忙不算什麼。”不過沒有人像他這麼卑劣就是了——甚至出賣自己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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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家財大氣大,就讓我們這些做點小生意的同學們沾沾你的光,不足掛齒吧?”他在找個適當的開頭。
“是沒什麼,反正上官家別的不多,就是有錢。”話中諷刺性的味道頗重。
上官昊磊心裡很清楚,雖說他已被上官家族承認了,但等著接替他的人多如牛毛,隨時在一旁虎視眈眈著,上官家的財業他根本不放在眼裡,只是他不願順遂那些人的心意。
在他成長的時間裡,他…直記得他父親是如同對待他和他母親的。
從來不聞不問一句,母親的辛苦工作因而積勞成疾,同齡小孩的譏笑,都在他的心版上刻下一刀又一刀的深痕,提醒著他那個應該對他們最關心的人——他的親生父親,所施在他身上的種種殘酷。
他恨著他,他的親生父親,他寧可抽光自己身上的血,比不願承認他是他的父親。
不過,他還來不及把他加諸在他身上的一切,加倍奉還給他時,他就一命嗚呼哀哉了。這讓上官昊磊耿耿於懷,於是他轉而以事業上的成就,來嘲弄那些想從上官家撈些好處的遠房親戚們。
“那——昊磊,我就廢話少說,直接告訴你我的來意。”闕伯勳觀察著上官昊磊的反應,看他挑眉示意他繼續,他便放大膽的說出來:“我想再向你借些錢。”
“哦?上回借的一仟萬還是不夠用嗎?”他狀似意外的問著。
“呃,是這樣的,我從那家貿易公司抽股了,現下打算自己組個小公司,手上的資金有些不夠,想向你討個方便。”闕伯勳緩緩地說著,目光一直看著面色絲毫不變的上官昊磊。
“哦!想自己開公司,那不錯,要多少呢?”他甩轉著手中的金筆輕快的問。
“兩仟萬,我想向你調兩仟萬。”說是借,可他心裡有另…層打算。
“兩仟萬呀!不多,借你沒問題。”比他佔算得還少。
“另外還有件事,想找你幫個忙——”他把他算計語嫣的那一部分拿來當籌碼。
“什麼事?”他不喜歡他眼中閃動的狡黠,而且是非常的不喜歡。
“是這樣的,我認識了另外一個真正心屬的女人,而我也打算和她結婚,等公司籌組好了之後,我準備和語嫣解除婚約。當然,若公司籌組得個順利,她又執意要嫁給我,找也不想讓她失望。你是男人,總可以體會我的意思嘛!家裡一個,外面再養一個也不嫌多。”
他看著上官昊磊蹙起的劍眉,小心翼翼的揣測他會行的反應,好繼續他接下來的圖謀。
他在賭,賭上官昊磊對語嫣在意的程度。
“況且,語嫣那甜美的身子,還真讓我有點放下不手。”闕伯勳臉不紅氣不喘的胡說八道。
“你不是很愛語嫣嗎?”這個可惡的傢伙,上官昊磊鄙視著他的無恥。
他竟敢利用語嫣來向他勒索;他明白的暗示著,若借不到錢,他會緊咬著語嫣不放,但他一樣會揹著她搭上另一個女人,這令上官昊磊怒不可遏。
更讓他生氣的是,語嫣居然如此輕佻,上了他的床還跟闕伯勳有一腿!雖然她是他的未婚妻,但她的第一個男人是他呀!
“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