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碰到,有時我不覺得有這個哥哥,倒是爺爺經常來看我,在這個家,我們彼此都沒什麼話說,儘管在外人眼裡,我們都是社會的精英。”於蘭苦笑道。
我恍然:“可憐的孩子。”
“不要你可憐。”於蘭毫不領情。
“走吧。”心底有股莫名的煩燥。
上了岸,於蘭道:“長城去不去?”
“不去,太累了。”我只想找家賓館睡一覺。
“不到長城非好漢,不到長城,你到首都幹嘛?”於蘭有些不悅。
“來看你的,再說我不是好漢。”我笑道。
“你,”於蘭嬌笑道:“那我們回去了。”
在中醫研究院邊上不遠處找了家叫漢宮的四星級賓館。
洗了個澡,其實玩是最累的,我一個人在山中轉悠時也沒覺得這麼累。
拿起手機分別和妻,朝霞通了電話,報了平安。
於蘭裹著浴巾出了來,我眼睛一直,李太白那“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的千古名句躍上我心頭。
於蘭看著我:“不許你碰我。”
我心一冷,不碰就不碰,有什麼了不起,你難道比朝霞漂亮嗎?可生理上卻不爭氣地有了反應,我自制力是差,但我心理上不需要。
開啟電視無聊地一個臺一個臺地按過,這年頭真的沒有好節目。
“看足球吧。”於蘭接過遙控器按了一個臺。
“足球有什麼好看,半天進不了一個。”我抱起枕頭,想著朝霞,沉沉睡去。
醒來時疲勞盡去。
電視中還在踢著足球,一群無聊的人在看臺上大呼小叫著,簡直是在浪費時間,慢性自殺。
於蘭不在看球,背對著我。
“怎麼了?”我一把扳過她。
卻見她淚流滿面。
“你心中沒有我。”於蘭抹了一下眼淚。
“怎麼了?是你叫我不要碰你的。”我雖然知道女人就愛說反話,但剛才還是聽她的話,怎麼會心中沒她呢?
“大頭鬼,”於蘭撫著我胸前於老送我的鬼王,抽泣道:“人家都穿成這樣了,你還不知道我的意思。”
我慾念急劇地上升,嘴上卻道:“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婆和朝霞的。”
“你,”於蘭怒道:“我走了,再不想看到你。”
“你走得了嗎?”一把撕去於蘭身上裹著浴巾。
“你個大頭鬼,壞死了。”於蘭哭著敲打著我的胸,令我舒服已極。
兩人久旱逢甘露,在床上瘋狂地用各種姿勢歡好,平時不敢用在妻與朝霞身上的性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