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蓉看著我,一動不動。
我忙轉身朝辦公室走去:“快穿起來。”
徐蓉穿好衣褲滿臉通紅地站在我面前。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拍著她肩膀道歉道。
徐蓉本能地縮了縮,蚊吶般說道:“張董,我先出去了。”
“去吧。”我頹唐地躺在辦公椅上,看著徐蓉低著頭在過道上快步走著。
我又猛喝了一口酒,山雨欲來風滿樓,可能就是今天,可能要過幾天,可能什麼事也沒有,不過那是不可能的,不然柴伯伯也不會這麼慌張,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爸爸根本不想讓我知道,不知道好是好,卻更讓我疑神疑鬼。
想了一夜,帶上這些字畫,一早就把朝霞叫了出來。
“什麼事啊,這麼急?”朝霞上了車,她眼睛有些紅,一定沒休息好。
“那兩個搶劫犯抓到沒?”我想知道朝霞有沒有時間。
“抓到了,昨天忙了整夜,我今天休息。”朝霞看著我。
“跟我到D市去一趟,身份證帶了嗎?”我想把這些字畫拿到D市的銀行保險箱存了。
“帶了,幹什麼?”朝霞不解道。
“跟我走就是,不要問那麼多。”我強橫道。
朝霞不解地看了我一眼,便不再發問。
到D市找了家銀行,用朝霞的身份證租了一個大保險箱,付足了十年租金,出來時才吁了口氣,對朝霞道:“這事你誰也不能說。”
“發生什麼事了?”朝霞忍不住問道。
“可能要變天了。”我看著天上的烏雲。
“是要下雨了,我來開吧。”朝霞坐進了駕駛室。
我在邊上坐好,對朝霞道:“那是有人送我的字畫,可能值點錢。”
“是嘛,用得著這麼神秘嘛?”朝霞踩了油門,車快速地往回路開去。
我苦笑道:“我變成窮光蛋的話你還愛不愛我?”
“無聊,你變窮光蛋誰還愛你。”朝霞轉頭嗔了我一眼:“你的眼神怎麼那麼憂鬱?”
“好看嘛?”我笑道。
“好看你個大頭鬼。”朝霞將車開得更快了。
到了給朝霞買的新房,我不顧朝霞疲勞,瘋狂地和她歡好了三次,好象真的世界末日就要來了一般。
看著沉沉睡去的朝霞,我很擔心爸爸,這麼多年了,他多少跟柴伯伯有牽連的,他的事,我竟然沒有朱紀才知道的多,為人子者,真是失敗。
回到山莊,朱紀才正等著我。
朱紀才是陪一個律師來的,這律師四十來歲,看上去很會做事的樣子,他是爸爸的律師王桑田。
一見我,他話也沒多說,只叫我在一份合同上簽字。
我看了一下,是圓月山莊的股份轉讓書,從今天起,我佔這兒的六成股份了。
律師剛走,財務處的人又來了,給我看了財務報告,上面的數字很好看,我有些欣慰。
“補稅五十萬。”朱紀才丟擲一句話來。
我猶豫了一下,想了想其中的厲害,便點頭答應了,現在損失點,以後一定會賺回來的,重要的是不能讓人抓到把柄。
“還有什麼事要做嗎?”我問朱紀才。
“沒有了,”朱紀才一聳肩:“想玩什麼就去玩吧。”
我笑笑,能玩什麼呢?昨天玩了徐蓉,要不是我懸崖勒馬,她的處女膜早搞破了,真是好笑,只要處女膜不破,就是處女,以後要是徐蓉嫁了人,她老公知道自己老婆雖然是處女,但早被人摸過吻過,會有什麼感想?
“我走了,我能做的只能是這些了。”朱紀才走了,好象他已經盡到了責任。
想玩什麼就去玩吧,爸爸這麼多年風風雨雨也過來了,我為他擔心什麼?我家買的各種人壽保險就已經夠用了,沒必要擔心的,最多心理上失去依靠。這樣一想心中又有了雄心。
門鈴響來,是徐蓉。
“張董,這是我的辭職報告。”徐蓉遞過一張紙來。
我看著她,她紅著臉低下頭去。
“為什麼?是因為昨天的事嗎?我向你保證,再不會有這樣的事。”我信誓旦旦道。
“不是,張董,你是好人。”徐蓉說我是好人,可能是為我放她一馬有些感動吧。
“那為什麼?”我問道。
“我,我……”徐蓉半天我不出來。
我把辭職報告撕了:“昨天是我對不起你,你還是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