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同嗎?”劉天嘴角帶著笑。
“我只想看好戲。”靜靜的撕了一支菸,我深思道:“你說日本的天皇已經有一千多年的歷史了,在這麼長的歷史中,其中很長一段時間權力是掌握在將軍手中的,你說,在這期間天皇有沒有被換種的可能?”
“很可能。”劉天堅定的點了點頭:“按常理推斷,很有可能,我覺得明治維新時的那個天皇就有這可能,是誰為天皇爭取到實權的,很可能那個人就是那個天皇的生身父親,就現在鬼冢正義在乾的事,人之常情。”
“這隻能是猜測,就是真的有這種事,為了皇家的體面,人家不可能承認的。”我哈哈大笑,我和劉天真是無聊,竟研究起日本的歷史琮,這種無聊的學術性的東西我們只能瞎猜,但我覺得我們的瞎猜不是沒有道理的,我們是從人性去考慮問題的。世界上這麼多國家民族,雖然文化上會有所差異,但人性卻是沒多大差異的。
“好的,不去研究他們的歷史,明晚是慧玉的個人演唱會,到時你去出一下風頭,後天嘛,全國人民就知道你了,隨後你的事蹟在全國的報紙電視上都會宣傳,今天我碰到文市長,和她談了一下,準備把你的事搞一個典型,什麼致富不忘貧困地方,什麼見義勇為啊,為醫療事業做貢獻啊,反正全世界的好事都是你做的,壞事你一件都沒幹過。”劉天得意道。
“這樣行嗎?我這不是借了慧玉的名氣靠緋聞來出名?”我有些忐忑。這樣是不是太誇張了。
“行,只要你坐得正,行得端,怕什麼?我打算持續半年的時間來宣傳,到時候地球人都知道你了。”劉天看著我,感覺他象在欣賞一件作品。
坐得正,行得端?這是不可能的。但表面上是要如此,我的命運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當然,最好別人的命運,甚至別的國家的命運也掌握在我手中,我現在是一個戲子,有一個很大的舞臺等待著我的表演。我有我的困惑,我的驕傲,在這個舞臺上我要表演得淋漓盡致。
“我的意見是,有必要的話把鬼冢正義推到浪尖上,如果愛德華真想對我不利,一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