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四十來歲的漢子接過話道。
“這樣啊。”我對他笑了笑:“這才叫人才啊!我看小本本那樣子,能把這些人全拉到日本他才開心啊。”
“對。”那人笑了笑:“他正在展開他的外交手段呢。”
“不錯,是個盡職的外交官。”我嘿嘿笑著對朝霞道:“等下他要是過來你就把那禮物給他。”
“好吧。”朝霞看著山本大作,看朝霞樣子對山本大作有些興趣起來。
“他朝這邊來了。”朝霞對我道:“他身後是梅川酷子。”
“哦,知道了。”我喝了一口飲料。
“大家好!”山本大作的笑臉看上去很真誠。
席中有兩個站起,笑臉相迎。
山本大作的目光卻向我這邊看來,掠過朝霞後定在我臉上。
“我們認識嗎?”我嘿嘿笑看,這種人我不想惹,打他一頓的話就是打日本這個國家一頓,損傷兩國友誼的事我可負不起這責任。
山本大作嘴角歪了歪:“聯合國際四個字在製藥界很夠份量,它的總設計師是個叫張漠的,如果我沒認錯,你就是張漠。”
聽著山本大作的話,我還是覺得吃驚,我已經很低調了,雖然我知道我這樣是逃不過有心人的眼睛的,但想不到山本大作能認出我來,還很抬舉我,把我說成是聯合國際的總設計師。
對朝霞道:“倒白酒。”站起對山本大作笑道:“看來我的底細你很清楚,來,我們幹上幾杯如何?”
山本眯起他的眼:“感謝你對我國人民的救助,來,我先乾為敬。”山本已將杯中酒喝完。
什麼救助,要是沒錢賺我才不管他們。舉起杯來:“來,祝願我們兩國的友誼日久天長。”什麼友誼,見他媽的的鬼去吧,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我要的,只是我的利益。
兩人相視哈哈大笑,杯中酒一乾而盡。
“這位是?”山本微笑著看著朝霞。
“我老婆。”我看著梅川酷子:“這位是你老婆吧。”
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