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準叫我曉香!”這是郎立的權利。
“郎立才可以口叫是嗎?”
“你——”
“我如果告訴你,我就是他呢?”他的大掌忽然一把攫住她的一隻椒乳。
“呃——”混著驚訝與酥麻的感覺,令地低聲呻吟。
“我如果是他呢?”他再問。大掌又罩住另一隻豐盈。
“呃——不,不可以,你——不可以——”她的舌頭因顫抖與驚惶再次吟哦。
“只有郎立可以,還是郎夜君也叮以這麼做?”他開始撫弄起雙峰上的紅蕾。
“呃——誰——都——不可以!”她已聽見自己不住嬌喘的聲音。
“只有你的丈夫可以,對吧?”他沒忘了她對身體的“愛護”。
“知道了,還不放手!。她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不放。因為,你將是我的新娘,曉香。”他毫不猶豫地宣佈道。
“你——說什麼?!”
“就是你聽見的話。”
“我——又沒同意嫁給你!”她不喜歡任何人勉強她,尤其是他——郎夜君。
“可是你同意嫁給郎立!”
“但你不是他。”
“我是,曉香。開啟郎立留給你的手札第五頁,上面有我的字跡,也有你的回應。”他什麼都記起來了,當然不會忘記自己曾經問過曉香的每一句話。
她不敢置信地偏過頭;他順勢將她抱個滿懷。
“你——你——究竟——是誰?”她喘息地問道。
他在她的唇畔摩蹭著,低聲道:“我說過,你願意當我郎立的新娘嗎?
你說,你願意,一千個願意,一萬個願意,不論生死,都不能將你對我的心給隔離,對吧廣他細細道來手札上的字句。
“你——你——怎麼知道?你——偷看郎立的日記?”她哭了。
“沒有,我不會做這種事。我會知道,是因為我就是郎立。”他吻去她的淚,開始在她唇邊細說著,他七年前被父親的手下打傷、失去記憶的事……
她的淚越掉越多,最後卻化成喜悅的珍珠。
因為,她找回她失去的愛。
是舊愛,也是新歡。
繁瑣的婚禮終於在郎夜君以口銜去霍湘口中的櫻桃下結束。
一回到他們的愛巢,他便抱起霍湘熱烈地狂吻。
“我好想你,誰教你總是規定只有你的丈夫,才可以吻你,要你——”
“這樣——不好——嗎?”她被他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偏頭一想,霍然笑了。
“好!好極了!”因為他正是她的丈夫。而且是唯一的。
炙熱的吻開始燃燒到彼此的全身,郎夜君開始褪去燕尾服,而且刻意放緩速度,慢到霍湘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就在她仍沉醉在他強健的體魄中,池忽然開始脫起她的衣衫。
首先,伸出一手將絲襪往下褪,另一手則帶著燙人的溫度,一寸寸地熨貼她漸漸裸露出來的大腿、小腿。
“你……”霍湘羞得閉上雙眼。
他的手指在她敏感的大腿內側輕輕滑動,就像是一尾滑溜的蛇,慢慢地接近伊甸園中的禁果。
隨著他指端的移動,滾燙的熱流侵人她的神經末梢,在每一個敏感帶燃起火苗。
“快停……停下來!”她氣喘吁吁地喊著。
老天,羞死人了!她不敢想像他的手會遊移到何處,卻又莫名地期待著。
“你不會要我停的,曉香。我們的夜晚,正要開始。”郎夜君笑得邪肆。
在霍湘的驚叫中,他霍地舉高她修長的腿,把她的腳掌湊近唇邊,貪婪地吸吮、舔吻她白淨的腳趾頭……
“不可以!啊……”她仰起頭,無法承受這麼銷魂的折磨,嬌吟出聲。
她應該馬上把自己的腳縮回來的,可是她根本使不出半點力氣,腳趾頭一被他含人嘴裡,就彷彿融入暖暖的糖漿中,既熱又燙。
她快昏了!
郎夜君非常眷戀地輕舔她每一隻腳趾頭,他的舌尖來到她纖細的腳踝處,一再畫著圈圈,大手也往上移,把她的婚紗裙襬往上推,越推越高,直推到腰際。
她的吊帶絲襪早就被他褪下,所以,此刻她的下身除了一條與絲襪顏色搭配的蕾絲底褲外,別無他物,雪白粉嫩的玉腿一覽無遺。
“曉香……”他粗嘎地喘息著。“你會把我逼瘋的,我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