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更加讓人稱奇的是,這廝在開治檢查治療之前,竟然又一次強調的問:“季少將,你真的是個牙齒當金使,說話算話的人嗎?”
儘管身陷於疼痛之中,但季建飛還是齜著牙樂了,“你放心,我絕不會食言,你要是沒給我治好,我就算是現在這副樣子,我也會弔著你打到天亮!”
聽著他這陰森森的話,蕭盈苛心裡一陣陣的發寒,替古楓捏了一把又一把的汗,忙道:“古醫生,這樣的打賭很無聊,你……”
古楓笑笑:“沒關係,我生平遇過無數人,但像令先生這麼極品的還是頭一次見,所以我要和他好好的玩一玩!”
說著,古楓這就挽起袖子走上前來。
在他的眼神示意下,警衛員又一次把季建飛繫上了釦子的上衣再次解了開來。
直到他的胸膛完全裸露了,古楓這才伸出了雙手,彷彿立即就要表演胸口碎大石似的一陣相互猛搓,隨後就貼到了季建飛的胸口上,上下揉撫起來。
大家看得一陣莫名其妙,完全不知他這是在搞什麼鬼?而那個安東尼的目光也緊鎖到了古楓身上,因為他隱約的感覺這人有點眼熟,彷彿在哪裡見過,只是到底是在哪裡,他又完全想不起來。
在大家還沒搞清楚古楓這是在檢查還是已經開始治療之時,去見古楓的雙手在他的胸膛上揉撫兩遍,然後就收了手,跑到房間角落裡一個洗手檯上開始洗手了。
大家又是莫名其妙的一陣面面相覷,剛剛開始的時候不洗,現在還洗什麼洗呢?到底會不會治啊?不會治就別整這麼多花樣,大夥兒可是沒什麼閒情看你瞎折騰的!
很快,古楓就洗了手走了回來,不過他並沒有走回床邊去,而是扯了紙巾慢條斯理的把手擦乾淨,又扔到了垃圾桶,然後緩緩的放下了挽起的袖子。
“這……”一班人再一次面面相顧不知所以,什麼情況啊?
古楓見大家還是懵懵然的表情,不由張嘴道:“怎麼了?”
怎麼了?
大家都感覺這廝實在不是一般的搞笑,你問我們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我們怎麼了?我們倒是想問問你怎麼了?這檢查才剛開始一會兒,治療還沒開始,你就木頭似的杵在這兒,你什麼意思呢?
得罪人的活,一班老奸巨猾的老資格軍醫是不幹的,而安東尼則仍隱於自己的思緒中,沒辦法,蕭盈苛只好出聲質疑道:“古醫生,你趕緊替我先生治療啊!”
古楓淡笑道:“還治什麼啊,已經治了啊!”
“治了?”眾人聞言一陣驚愕,治療了嗎?什麼時候?怎麼沒有人看到!
胡疑一通後,最後大家的眼光都齊刷刷的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季建飛,發現這位享受著少將待遇的院長大人的一張臉竟然是一陣紅一陣白,那雙張開的眼睛閃爍遊移不定彷彿找不到焦點,那神情看起來竟然是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大家又一次傻眼了,這到底……神馬情況啊?
真的已經治療了?
就是剛才用雙手在胸膛上搓的兩下?
不會吧?
這可是都市劇場,不是玄幻武俠啊!
是的,大家雖然沒有看清楚,但並沒有猜錯,古楓確實是給季建飛治療了!
季建飛的傷,在別人眼中看來,確實很複雜,懷疑肋骨骨折,肋間神經受損,肺組織破裂……等等等等!
然而在古楓的眼中,不過就是被一枚牛毛小針給紮了而已,當然這個牛毛小針出自別人的手,也是變不出什麼花樣的,可是從他手裡射出,那就非同小可了,小針上聚著他的內氣,在射入季建飛的肋間之後,一陣陣的放射出刺激性的傷害,使他感覺如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
因為銀針實在太小,刺入人體又快,壓根就沒出血,更沒留下明顯的傷口,充其量也就是一點幾乎微不可見的紅點而已,又是在腋下靠近肋間的位置,所以一班軍醫包括安東尼都沒有發現。
古楓剛才在季建飛胸膛上的兩下輕撫,看起來好像全無章法,其實卻大有玄機,那就是用獨門手法把入體並不深的細小銀針取出來,因為手法慢中有快,快中有慢,而且又特意用身體及手法做了掩護,所以儘管在場那麼多人,卻沒有一個看見他取出了銀針。
在小針取出來後,他跑去洗手,除了因為治療結束後的習慣,也順便把小針給衝進下水道去!
蕭盈苛首先回過神來,急忙的湊上前去,“建飛,你感覺怎麼樣?”
季建飛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