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安排,所以從派出所回到家的時候,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撲上去先揍古楓一頓再說。
現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古楓還邀自己出去,那肯定不是胡鬧與玩那麼簡單,因為在她的感覺裡,師弟並不是那麼無聊與白痴的人,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師弟應該是開始報復了,對於那些燒師父醫館,毀她家園的人,她可真的是恨之入骨了,所以古楓僅是一提議,她就二話沒說的跟出來了。
至於是不是真的如師弟所說的去做賊,那她就不管了。嫁激隨激,嫁狗隨狗,有個腹黑師弟就得到處走。
……
孫蘭芳在這個夜晚,睡得並不安穩,丈夫不在家,她輾轉反側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眠。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值成狼快變虎的年紀,讓她一個獨守空房,自然是孤枕難眠的。
不過她也很明白,男人嘛,應該以事業為重。更何況丈夫現在早就是不當初那一文值的小村長了,而是堂堂一個區局的大局長,交際應酬數不勝數,晚歸或者不能歸,也是免不了的,不是有句老話說得好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
孫蘭芳雖然想過些幸福與平淡的小日子,但更希望丈夫有出息,做大官,比自己父親還大的官,所以對於丈夫的忙碌,她不但表示理解,還給予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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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她自己那點小困難嘛,克服克服,克服不了就想點辦法,小小的解決一下,畢竟不是隻有男人才會用五指姑娘的,更何況時代如此進步,早就有了更先進的代替品,只是每每這樣慰解自己的時候,她卻不免在想,總是靠這樣來解決個人問題,那丈夫是用來幹嘛的呢?
像是今晚,在得知丈夫應酬又要晚歸的時候,她折騰了大半宿,才好不容易睡下了。
迷迷糊糊之中,門鈴響了起來。
張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看時鐘,凌晨四點幾了。
孫欲蘭心想肯定是丈夫忘了帶鑰匙了,不由嘆了口氣,晃晃悠悠的起床開門。
只是開啟門之後,卻又很奇怪,門外竟然沒有人。
孫欲蘭雖然是個女人,但早過了十八二十疑神疑鬼的年紀,而且她是婦聯副主任,是個國家幹部,從不相信封建迷信鬼神邪說一類的扯淡。更何況那句俗話怎麼說來著,生平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所以她認真的左右看看,發現真的沒人,這才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