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奇蹟了。
慶餘年笑了一笑,輕鬆地說道:“這些只是雕蟲小技而已,是帕米爾新軍的那個守將太差了。”
原來慶餘年在不斷伏擊帕米爾新軍大營的機甲兵時,就故意留下一個隊長沒有殺,而是將他打昏了帶回去。在一番聲色俱厲的審問之後,就帶著這個機甲兵的隊長前往帕米爾新軍屯積糧草的松安鎮。
一路上,他們“不小心”地談論起UN大軍的行動計劃,透過十分技巧的說法讓這個機甲兵隊長知道了UN正在策劃對松安鎮發動大規模的攻勢,準備奪取松安鎮的糧草,讓圍攻安陽的十萬帕米爾新軍因缺少糧草而不戰自潰。而他們這一隻機甲兵是負責封鎖道路,現在要去接應UN的大軍。
在離松安鎮不遠的樹林中,慶餘年讓所有的機甲兵停下來,裝作在等候UN的大軍到來,然後負責看守那個帕米爾新軍機甲兵隊長的機甲兵們“一時疏忽大意”,讓這個機甲兵隊長奪了一輛機甲,逃出了他們的視線。
在看到那個機甲兵隊長十分辛苦地向松安鎮馳去之後,慶餘年馬上命令數十名機甲兵換上帕米爾新軍機甲兵的服飾,趁著夜色馳向松安鎮。他們冒充帕米爾新軍大營的機甲兵,騙過了松安鎮的守軍,潛入堆積糧草的地方,在約定的時間裡放火。
而這個時候,慶餘年指揮著機甲兵向松安鎮發起奇襲。同樣在先頭幾個假冒帕米爾新軍機甲兵的掩護下,機甲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進了松安鎮,讓松安鎮的守軍一時根本無法反應過來。
先前進入松安鎮的那些機甲兵便在裡面四處縱火,同時大喊大叫,配合著慶餘年將松安鎮鬧得一片混亂。而這個時候,那個帕米爾新軍機甲兵隊長也剛剛向松安鎮的守將報告完他“冒著生命危險”得來的情報。
這樣的後果就是松安鎮的守將信以為真,UN的大軍正在向自己發動強大的攻勢,他既要分兵防禦,準備和UN的軍隊打街道戰,又要派人去看住糧草,將起火的地方撲滅。
糧草可是軍隊的根本,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閃失,強大的心理壓力讓松安鎮的守將做出了向大營求援的決定,而且所派的正是那個前來報信的機甲兵隊長。
慶餘年的機甲兵殺進松安鎮之後,和先前派進去放火的那些機甲兵會合,在衝殺了一個來回,將身上的火把全部丟掉後,便馬上退出了松安鎮,向著來路疾馳而去。
等到從睡夢中被驚醒的帕米爾新軍回過神來,形成完整的戰鬥部隊,將松安鎮的混亂局面整頓好,把糧倉的火勢控制住,才驀然發現敵人早已經遠去。一切只是自己計程車兵在自亂陣腳。
這時候,他們再想派人向大營報告已經為時過晚。大營派出來的援軍很快就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因為是心急火燎的行軍,這些士兵還真是累得夠嗆。見到松安鎮居然還是虛驚一場,從大營趕過來的許多將士頓時沒有了力氣。
和慶餘年的機甲兵隊伍兵合一處的UN很快就和大勝歸來的無計他們會合。無計他們的情況十分順利,從安陽方向趕過來的帕米爾新軍正在埋頭趕路,卻被埋伏在道旁的比弗利軍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猛烈的炮火招呼過後,是大批洶湧而來的比弗利士兵,猝不及防的帕米爾新軍隊形馬上被打亂,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回擊。一通好殺,黑夜中無法做出正確判斷的帕米爾新軍在丟下了四千多具屍體後,十分狼狽地逃回了安陽的前線營地。
經過簡單的交談,UN知道了現在圍攻安陽的帕米爾新軍居然是由伊索和陽神率領的。
“情報沒有錯誤嗎?”UN再度確認了一下。
無計十分肯定地回答道:“是的,大人!我們審問了一些帕米爾新軍的戰俘,已經確定就是伊索出任前線總指揮,而他的副將是陽神。”
UN的心頭猛地一跳,眼睛直望向無計,用一種平淡的語氣問道:“誰帶隊回來支援的?”
無計馬上明白UN話語中的意思,他答道:“是陽神,但他沒有和我們交手就撤退了。”
UN點點頭,他知道這個訊息對於安竹涼子來說,會產生怎麼樣的後果,但他又不能隱瞞,因為這件事遲早都會傳到安竹涼子的耳朵裡面。
經歷過青峰山的事件之後,UN現在對於自己身邊的情人越發地珍惜起來,他實在不想看到安竹涼子傷心的樣子。這個雖然貌不出眾,卻是溫柔賢淑,惹人憐愛的少女現在已經是他們中間不可分隔的一員了。
稍微一經商議,UN軍團所有的將士在UN的指揮下往牛頓鎮的方向進發。攻佔帕米爾新軍的大營,已經給帕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