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下達了第一道命令。
“是!”外圍機甲兵聽令之後,齊聲高呼著往對方陣前推進。
機甲轟鳴之聲和著眾將士兵兵器短兵相觸的丁當之聲在沙場上空盤旋,浩大的氣勢確實駭人!
很顯然,笫一帝國東方部將士有些緊張,望著一步步向己方逼近的比弗利士兵,他們短兵相接,互相之間靠的更緊密了。然而儘管如此,他們卻仍然沒有要順著朝河蘭特地留給他們的口子撤退的意思,這讓UN也不得不讚嘆武藝這支軍隊,的確紀律嚴明令行禁止,稱得上一支虎狼之師!
UN本想下令繼續往前緊逼,然而略一思忖,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雖然從目前態勢來看,自己似乎是佔優勢的,然而細加分析就會發現,如果己方採取硬逼進攻策略的話,很可能使得雙方將士陷入更大的混戰當中。雖說自己和戶尺與維納斯她們不會有任何問題,然而對於廣大將士來說,恐怕就充滿變數了。儘管他們都是神殿軍團,但是從過去這些日子的情況來看,跟他UN親治的比弗利大軍又有何區別呢!因此,就像戶尺之前的選擇一樣,他不能因此而付出太多將士生命的代價!
從當前的陣勢,已經可以猜想出武藝的意圖。他最先以部分兵力將神殿軍團戶尺部完全包圍,而後自己包周神殿軍團戶尺部的兵力又被後來趕到的神殿軍團機甲兵包圍,自己大營與被圍將士之間僅有一道口子,這情形就似一支勺子伸到神殿軍團中間一樣,是收回來也不是,下勺舀一下也不是,最好的辦法就是這樣僵持著,以對手顧忌圍困最中間將士的心理,得到最好的解決方案。
誠如武藝分析的那般,UN的確顧忌被圍困在最中間的將士生命。雖說,按照一般常規戰法,很容易想到進行強攻,以裡應外合之勢反而對笫一帝國東方部大軍形成夾擊之勢。然而正如前述,現今的UN是不會以成就戰爭勝利,而不計代價地實現戰略意圖的。
可是一味僵持下去是萬萬不可的,天色漸暗,如若拖至夜間,不可控因素實在太多,那時如若出些問題,便更不好解決了。
如何是好呢?UN腦子轉的飛快,他一定要儘快想出辦法才行。突然,腦子靈光一閃,一個主意迅速從腦海深處竄了出來。既然前番種種決定均是出於降低將士們付出代價所致,自己卻是不怕這些東西的,為何不能來一個單刀赴會呢?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他自己都頓感興奮。對方武藝未採取硬攻突破的方法,肯定也是出於跟自己同樣的考慮,他何妨一探對方大營,跟這個武藝見一見呢!
想定,他將此想法跟戶尺和維納斯進行了心靈溝通。戶尺得知,馬上是一副興致盎然的心情,她一向對這種事情有著強烈的好奇心。至於維納斯,自然是毫不猶豫地支援,從她追隨UN那一刻起,UN的每一句話和每一項決定,她都是無條件執行的。
但是戶尺還是失望了,她是不可能跟隨UN執行這項特殊任務的。一來她率領的部下依然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在沒有解除危險之際,她是不能棄他們而去的。二來,UN也不願意她參與此次行動,這當中自然有許多總體的考慮。其實,這種事情由雲之上的少女暗中前去便足夠了。
商議已定,UN便同維納斯一起立刻行動了。
UN在明,維納斯在暗,兩人穿過雙方戰陣,從側面遷回至笫一帝國東方部指揮中心。一隊隊巡邏士兵不斷從營區各處穿過,看得出來對方是加強了警戒的。從營帳規模來看,這裡還是有不少兵力的,看來武藝並未使用全部兵力來包圍神殿軍團戶尺部。
拐過一頂營帳,他一伸手攬過一名衛兵,沒見怎麼用力,對方已是一陣癱軟倒了下去。
UN順手將那衛兵帶至帳後,三兩把褪下其衣甲穿在自己身上,回頭問了維納斯一句,“怎麼樣,這樣對方不會看出來吧?”
“當然,陛下這樣便可以大搖大擺去指揮中心了。”維維斯隱著身子,好似從空氣中傳出話來。
UN滿意地打量了一下自己,通自大方地從軍帳後出來,快步朝高高飄揚著帥旗的指揮中心行去。一路之上,倒也被他矇混過關,並未遇到什麼難纏的事情。
天色漸暗,遠遠看見軍帳之內已經有點火。進進出出的各色將領均是一臉嚴肅,看來在這僵持之際,武藝可絲毫沒有閒著。利用難得的此種平衡,他調兵遣將,推演戰局,以制定更加詳細完善的作戰方案。當然了,他或許也在等待,此種微妙的平衡,如若對方將領是個庸俗之輩,恐怕也維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而在指揮中心之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