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身邊最親密的人。
“這是命運所註定的,誰也無法改變它。”伍迪緊閉的左眼猛的睜開,一道銳利的電芒倏然閃過,有如利劍劈開了夜空:“而且,我也是心甘情願追隨在您的身邊。”
似乎不願再多談論這個問題,伍迪一說完馬上將兩個人之間的話題重新拉回到目前的情況上來。
“為什麼那個佈雷會任由UN逐步掌握局勢,而不採取任何的措施呢?”
金髮男子的身形重新轉過來,面對著窗外,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個問題也是我想知道的。既然是佈雷帶領軍隊圍攻離宮的,他就應該帶頭出手。可現在你看他居然好象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局外人一般,難道說是UN給他的心理壓力真的有如此之大嗎?”
“這不可能的,佈雷不會是這種人。以他這樣一個武技高超的戰將,其心志絕對是強悍無比的,怎麼可能會被UN這樣壓制住心神呢?”
伍迪用十分肯定的語氣回答自己的主人,同時將手中的那個鐵管遞給金髮男子。
“這個千里鏡真是奇妙,隔了這麼遠的距離,竟然還是毫髮可見。你看佈雷臉上那種的表情,我覺得其中一定有古怪。”
輕輕笑了一下,金髮男子沒有說話,而是伸手從伍迪手中接過千里鏡,舉到自己的右眼上,同時閉上左眼,開始仔細觀看起來。
猛的一聲烈怒吼叫,佈雷張口噴出了一大口鮮血,龐大的身軀劇烈搖晃,連帶著胯下的機甲也在不住顫抖,但總算可以開口說話了。
“給我上,殺了UN!”
話音未落,在佈雷的左前方,幻出了一道淡淡的,目力難及的朦朧黑影。黑色的劍氣破空所發出的狂鳴聲,刺耳動心,凜冽的勁風寒冷澈骨。
厲聲怒吼一聲,佈雷用戰斧在身前佈下了重重的斧影,看似兇悍狂野,實際上則是完全的守勢。
因為他深知這個不見其形的神秘對手之可怕武技,絕對不是他所能夠比擬的。何況現在他又已經被對手的先手攻擊所傷,十成的功力也只剩下七成左右了。
原來,當看到UN緩緩走出離宮大門,佈雷便要命令手下的城衛部隊將士馬上出擊的。可就在那一瞬間,從他的左前方突然湧過來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整個人的身形和心神完全壓制住了。
一時之間,佈雷除了全力以赴運功抵抗這一股強大的神秘力量外,根本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
即便UN大展雄風,逐步控制掌握局面,正在苦苦支撐的佈雷也只有咬牙乾瞪眼的份。
直到UN開始緩步向前移動,在某一個瞬間,佈雷才察覺到那一股將自己牢牢鎖住的神秘強大力量露出了一絲極其細微的空隙,於是他便當機立斷,以負傷吐血的代價掙脫了對手的控制,發出了讓部下攻擊的命令。
雪亮的光華和黑色的劍芒漫天飛舞,強烈的勁氣破開了戰斧的防禦,佈雷的戰斧雖然在千鈞一髮之際擊中了直迫胸口的黑色劍芒,但在那如山的勁氣衝擊之下,他的整個身軀從機甲上飛起來,重重的跌落到一邊的地上。
最可憐的還是佈雷的機甲,在如此狂野的黑色劍芒閃爍中,便化為百十塊的雷諾碎片,灑落在方圓兩丈左右的範圍內。
“陛下有令……凡斬殺UN者……封元帥!”
口鼻溢血的佈雷雖然是坐在地上,身軀搖晃未定,但依然十分強悍的奮力向後方的城衛部隊將士發出了怒吼。
“你們……還在等什麼?”
但可惜佈雷的命令來得遲了一點,所有站在隊伍前面的城衛部隊將士無不面面相覷,猶豫不決。
固然佈雷所說的十分誘人,但看到UN的如此身手,實在讓他們缺乏動手的勇氣。特別是佈雷突然莫名其妙的受傷吐血,被擊落機甲下,所有這些情況,就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而那個時候的UN居然就傲然站在離宮的大門前,似乎連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
這樣一份令人匪夷所思的武技,足以讓任何一個城衛部隊將士的心中產生完全的無力感。甚至他們覺得站在自己眼前的UN,是有如天神一般的存在。
但是這些城衛部隊將士所不知道的是,佈雷受傷的真正原因,並非他們所想的那樣,而是因為UN的出手所致。箇中的緣由,也只有當事人最清楚了。
自然,這一切都是暗黑一族維納斯的傑作。在UN走出離宮之前,維納斯便已經施展隱身術率先潛出了離宮,將自己的目標鎖定了率領城衛部隊的佈雷。
當UN單槍匹馬出現在城衛部隊的陣前,維納斯便趁佈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