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堅守營壘計程車兵瘋狂的向前方突擊,刀槍的閃光,伴隨著鮮紅色的液體在空中飛舞,年輕的生命、強壯的肢體,就在剎那間,歸於虛無。
“哼哼,所加給我的仇恨,我要加倍的奉還!”
一邊兇狠的說著,傑爾手中的大槍不斷將眼前的飛揚軍團士兵擊斃。
他所用的大槍的前端,確切的說,應該是一段足有尺餘長五寸寬三寸厚的短劍。無論是劈砍拍斬,都具有致命的威力。
僅僅是片刻的功夫,傑爾的甲冑上便已經佈滿了斑斑的血跡,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殺了多少的飛揚軍團士兵,唯一確定的是,在他的周圍,已經看不到一個飛揚軍團的將士了。
因為自己的手中已經沒有可以挽回戰局的預備隊,東京塔意識到敗局已定。他並不是那種只知道武勇的武夫,所以便當機立斷指揮部隊突圍撤退。
從這裡,也可以看出飛揚軍團將士的厲害之處。雖然說是全軍敗退,但他們並不是一窩蜂似的一潰千里,而是訓練有素的分批撤退,那些留下來計程車兵俱是死死的拖住自己的對手,不讓他們有時間去追擊自己的同伴。
這一戰,飛揚軍團的前鋒部隊便損失了六千多人馬,可以說是非常重大的損失。因為從和吉爾開戰以來,飛揚軍團的傷亡還沒有超過一千人,可是僅僅這一次的接觸戰,就有了如此大的傷亡。
所以,退守雲集的東京塔在雲飛揚的大軍抵達之後,就垂頭喪氣來到自己的主帥面前,滿臉羞愧的向雲飛揚下跪請罪。
“大人,末將實在無能,非但沒有攻佔武陵源,反而使得部隊遭受重大傷亡,請大人治罪!”
見到東京塔俯首低頭,以額觸地,雲飛揚不禁微微一笑,從帥位上站起來。
“起來吧,你沒有必要如此自責,這一次的戰敗,其實我也有責任的。”
聽到自己的主帥如此說,東京塔猛的抬起頭來,眼睛瞪得老大。因為他深深知道雲飛揚的個性和脾氣,雲飛揚他是絕對不會隨便說些安慰人的話,對於有錯的部將,雲飛揚他也從來不會姑息的。
“這次其實是我太操之過急了,我不應該讓你帶著前鋒部隊如此孤軍深入,攻打武陵源的。”走到東京塔的身邊,雲飛揚的一隻手輕輕拍了一下部將的肩膀,緩緩的說道。
“因為前面的戰事實在太順利了,我們都沒有發覺到,其實吉爾並不是真的像我們所見到的那樣不堪一擊的。”
“大人,您的意思是……”東京塔試探性的說道:“吉爾他是在使用驕兵之計?”
“對,就是這樣。”雲飛揚高興的望了一眼東京塔,論武力,飛揚軍團中的好幾員戰將都在東京塔之上,但是東京塔最大的長處是在他的腦袋。
雲飛揚這一次挑選東京塔出任前鋒部隊的大將,也是看中東京塔的智謀。但是沒有想到,還是讓吉爾先得了一陣。
“吉爾其實是在實行誘敵深入的計劃。因為吉爾非常清楚,單單依靠他手中那一點部隊,是完全沒有辦法和我們飛揚軍團相抗衡的。”雲飛海揚重新走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來,示意東京塔從地上站起來。
東京塔謝過雲飛揚之後,從地上站起來,恭敬的說道:“吉爾的兵力再增加一倍,也不是大人您的對手。所以,他只有選擇集中自己的兵力。”
“不錯。”望著東京塔滿意的點點頭,雲飛揚繼續說道:“吉爾真是一頭老狐狸,他深深知道我們飛揚軍團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根本就沒有得到一點休息的機會,一直是在進行連續的作戰。所以,他乾脆放開門戶,把我們迎進自己的地盤,一是分散我們的實力,二是可以讓我們儘可能的多消耗力量。”
東京塔不由得點點頭,從出兵笫一帝國開始,飛揚軍團真的是忙得一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回軍攻打比弗利,接著又馬上出征吉爾,很多計程車兵都已經是疲憊不堪了。
“強弩之末,難以穿紗。”東京塔想起了軍學上的一句至理名言,不禁緩緩的唸了出來,然後說道:“大人,那我們是不是需要休整一下?”
“不,我知道飛揚軍團的力量和極限。”雲飛揚的眼中閃過一道耀目的光芒,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吉爾現在把兵力集中在武陵源,固然是等待我們的疲憊之軍,也是因為武陵源對於武陵城的重要性,他現在也沒有退路了。”
“而且,他把兵力集中起來,也正是我所期待的。”雲飛揚輕輕撫摸著案几上的兵符:“如果能夠以一場決戰來結束,實在好過持續不斷的追擊。我們也沒有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