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的名字特像地球上怡春樓妓女的花名,她的本名叫瓊。
她很妓女地問:“英倫王子可以我們的驕傲,我們的深雅多次唸叨她的這個初戀情人。”
深雅是走過來臉貼臉地臉地告訴英倫:“親愛的,要不要讓她們弄興奮點?我可不介意哦!”
英倫說:“別別別。”
英倫知道她想給她們弄些氯胺酮或者二亞甲基雙氧苯丙胺之類的,那些可是毒品。
深雅特黃色地說:“這樣你很難有無邊情趣。”
英倫說:“你少給我黃色,她們可是你的死黨,我不會玷汙。”
深雅說:“少純潔,你看我們姐妹春情盪漾的表情,就等著你掃蕩。”
英倫說:“你別這樣汙言穢語。你個小騷貨!”
“小傻瓜,逗你玩,明天就要透過動武議案,我現在有些工作要做,親愛的,等我!”
深雅走後,英倫牽著牡丹下了舞池。牡丹也許是第一次蹦迪,動作不是太熟練,但她的舞姿優美,她的舞姿充滿狂野與奔放。英倫看不出這是個十六歲的軀體。
滿池盡是發育不全或發育超前的女孩和男孩。
整個一個七月半放假的閻王殿。
充滿猙獰與陰森之氣。
而牡丹,則是那幅名畫中的勝利女神。
英倫發現自已的眼光有點不對,從一開始他就認為牡丹是一個妖冶的女人,這會兒他認為他應當叫她瓊,因為她只是一個多情純潔的女孩,只是她的打扮有些狂野之美,就是喜歡穿仿獸皮之類野性服飾和穿著有些暴露而已。
那些半色狼和準妖精們用灼灼的目光灼菜雷和瓊。
他(她)們各取所需。
英倫邊和瓊跳,邊在這偌大的舞臺中尋找嚴萍。
深雅在忽明忽暗的一間吧桌上。英倫很疑惑:怎麼又多出了一個人?這個並不是深雅帶來的,深雅帶來的他都熟悉。
因為深雅帶來的一看一個準,張狂得像貼了標籤。別說是地穴人,就是瓦罕恐怖大師登拉都認識。
那個人肯定是從迪廳過去的,因為那人的臉上分明豔若桃李。
她悄無聲息地過去,一瞬就蒸發了。英倫懷疑我是不是眼花。要不是眼花,那就是她有異能。
英倫邊跳邊走到深雅的身邊,說:“誰呀,你的同志?”
她說:“去你的,你以為我是雙性戀啊。她呀,我安插在星辰身邊的。來,喝酒。”
英倫和她碰杯後,一飲而盡。等喝到笫三杯的時候,菜雷發現自已的意識有些模糊。
英倫問:“是不是美人贈我蒙汗藥。我才喝了三杯就快要掛了。”
深雅說:“親愛的,是你小樣別怪我。”
英倫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一年之後。
三拾貳章 瓦罕廢墟中頑強的人
中國天山南麓的桃花村。
“有人嗎!我餓!我好餓啊!”一個明顯無力的聲音從黑暗潮溼的低窪地裡慢慢飄出,微弱卻又不失清晰地鑽進了正從星艦上下來的UN的耳朵裡,這聲音弱如遊絲。
瓦罕已在一年前夷為廢墟,這在與褒曼的地穴斷斷續續的交流中早已得知。
偌大的半島夷為平地時的那些畫面,UN他們在飛船中反覆播放過,從那以後,龍震和嚴萍兒彷彿也在地球中蒸發了。
從那聲音中UN也判斷出是人,並不是鬼魂不用回頭看。顯然這座被中子擊毀的地域角落中肯定還留有一些這樣的倖存者,這些倖存者無疑是生命頑強到至上的水準。
“扇子,我們和尋找那個人,雅蒙、海倫去飛船上拿些食物!快!”
“頭兒,我們的食品已消耗殆盡,我們還準備在這個星球上尋找食物呢!”
“天,怎麼會這樣,再仔細找找!一定要沒法弄些食物!不然那人我只能眼睜睜地瞧著餓死!”
UN邊說邊往那聲音處走去,扇子尾隨其後。兩人在環形山處轉了半夜,也沒尋到聲音之處,那聲音在叫了那一聲之後,似乎被風吹了去。兩個人又累又乏,已經走不動了,歇了好一會,兩人才恢復了力氣。這裡的一切並沒有想像的順利,情勢也發生了鉅變。
本來以為接艦的是中國方面的熊星野或老雅蒙將軍,可熊星野回北京方面述職而老雅蒙將軍神秘失蹤。
另一個指望是任萍兒或褒曼,任萍兒似乎與龍震一同消失了;而褒曼似乎受到了嚴密的控制,與上次交流似乎有很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