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的人。對於戰爭,在UN遙控的指導下,這兩人尤如在玩一款精彩的遊戲。他們在戰爭最艱難的時期,也鎮靜自若,談笑風生。
只是有的時候,龍震也被任萍兒的魅力所吸引,有時候內心裡也情不自禁。
無奈任萍兒心繫著UN。從十八歲開始,三年時光中,任萍兒在影片中無時不關注UN他們。起先是把UN當作大哥哥,三年過去了,任萍兒已由一個女生變成了女人。這三年中,任萍兒更多的休閒時光是與UN聊天與影片。UN有時候甚至向她打聽褒曼的故事,訴說與她或熱烈或溫馨的交往。不過在透露感情的時候,UN在任萍兒女生時有所保留,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敏感的話題,他(她)們也敢羞澀地交流了。每一次任萍兒提到一些敏感的話題。比如任萍兒試探地問他是否愛自已,UN總是半開玩笑地告訴她愛,當然愛,愛死你了,我的小天使,任萍兒總聽不出半分認真。這讓任萍兒有些惆悵和失落。任萍兒擺脫不了自已的暗戀,她照樣在一次次貌似拒絕中從不氣餒。在她內心裡,UN就是她的心魔,是無法抗拒的一份情愫。
龍震無可奈何,他對UN的欣賞讓他超越了因妒生出的恨。
龍震很少端坐在他的指揮部裡,他喜歡獨自一人來到離指揮部的那座高山上,他喜歡兩眼凝視山前方那片廣大的星海。任萍兒走近他,隱隱感覺到他的呼吸。他的呼吸在深空中顯著男性的特質。“在看星海嗎?將軍!你看我帶來了一個什麼人?!”
龍震致意過後好一會見,才把視線轉過來,他專注的樣子常常令人感動,他的風衣平整筆挺地緊緊貼在他那勻稱的肢體上,益發顯出精悍幹練的剛陽之氣。
任萍兒帶來的是一位性感無比的美少女,形貌之美,尤物典範。金色的頭髮配著白晰的鵝蛋臉,性感俊秀的鼻樑和雙唇,以及小蠻腰宛若古代雕刻名匠手下的藝術精品。
“我是娜拉,記得我嗎?將軍!這次我是受褒曼指派來見你的!”
“娜拉,我的天!你的變化真是令我吃驚,我幾乎已認不出你了!我真的以為我今生見不到你了!你在&;星並沒有死?”
“傻瓜,死了還能見到你?!”
“為什麼流淚了?震,我看見你眼淚了?哪兒有?!”
龍震趕緊抹乾眼淚走近娜拉,蹲下身來把背轉向娜拉。
“娜拉,我揹你回我的辦公室吧!”
天,你當任萍兒是透明的嗎?
“哦,我馬上消失!”
任萍兒一聲呼哨,一駕精巧的音控軍用小飛船飛了過來。
“我走了,將軍!祝你們開心!”任萍兒調皮地邊登飛船邊笑。
龍震背起娜拉,踩著漆黑的夜路,朝指揮室旁的空中別墅走去。
“藍色戀情”就在前方。
龍震不知不覺地深吸了口氣,好像只要過了前方的那條小路,那段令人懷念的藍色戀情就會仍然在那裡似的,那段和娜拉一起度過的童年時光。
龍震緩緩地走進那條叫作“藍色戀情”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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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小路的另一頭出現朝著光源緩步移動的兩個人,那是小時的龍震與娜拉,那條破舊的小飛船正作空間跳躍,娜拉緊緊地抱住龍震的腰。
“陣陣晚風吹動著松濤
吹響這風鈴聲如天籟
站在這城市的寂靜處
讓一切喧囂走遠
只有青山藏在白雲間
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澗
看那晚霞盛開在天邊
有一群向西歸鳥
誰畫出這天地又畫下我和你
讓我們的世界絢麗多彩
誰讓我們哭泣又給我們驚喜
讓我們就這樣相愛相遇
總是要說再見相聚又分離
總是走在漫長的路上
只有青山藏在白雲間
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澗
看那晚霞盛開在天邊
有一群向西歸鳥
誰畫出這天地又畫下我和你
讓我們的世界絢麗多彩
誰讓我們哭泣又給我們驚喜
讓我們就這樣相愛相遇
總是要說再見相聚又分離
總是走在漫長的路上……“
“震,我喜歡聽你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