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一切都是嚇的,是自作自受,也是報應,你柏林還好意思來問下了啥咒語?不過轉念一想,那趙匡胤畢竟是他的兒子,兒子就是壞的噁心,那也有骨肉情啊。“柏林老叔,你是不是糊塗了,這青天白日的,哪裡有什麼咒語,再說了,就是有的話,我家UN也沒那個本事啊。我看啊,那是你家趙匡胤該有那麼一劫,是老天給他安排的。”菲兒說完了這味道有點重的話,見柏林也沒說什麼,心裡舒坦了點,畢竟當著他的面說趙匡胤就應該咋地咋地是很不好的,可他沒有反駁,說明他是服軟了,菲兒怎麼能不舒坦點呢。不過舒坦歸舒坦,菲兒還算是個厚道之人,抬手拍拍柏林的肩膀,“柏林老叔,也不是我說的,你家那趙匡胤也太那啥了。”
“唉,菲兒,你就別說了,那個狗東西有時我都想宰了他。”柏林沮喪著臉說,“就說趙敏這門子婚事吧,我就不同意,咱礦里人朝城裡嫁什麼,低三下四的,而且是個瘸子,不如就找個礦里人過日子踏實,可趙匡胤就認準了那個什麼海軍,還三番五次地從城裡帶些好東西引誘趙敏,結果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柏林老叔,你就別說了,趙匡胤……”UN從屋裡走了出來,想說趙匡胤狗日的趙匡胤,不過當著柏林的面是不能說的,那可就沒德了,“趙匡胤的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叔,你回家吧,喝你女婿的好酒吧,要不你在我家吃也成,可是沒有好酒好菜,也別挑三揀四了。”
柏林見UN出來了,轉身哈著腰對他說道:“UN,你王子有大量,別跟趙匡胤那個狗東西一般見識,你教訓得好,不過你現在行行好,把趙匡胤的魔咒給解了吧?”
“叔,你可千萬別這樣哈著腰,我受不起,就跟苦難的長工對著地主老財似的。”UN向上抬了抬手,柏林尷尬地直了身子,“UN,看你說的,叔都不好意思了。”
“叔,我跟您說,趙匡胤的事跟我確實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你來找我,我也沒法子啊。”UN皺著眉頭說,“您想想,我有下魔咒那個本事麼,要是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