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亮,紫涵緩緩醒來,隨即覺得全身痠痛,臉上、脖子上、胸口、胯下粘糊糊的,嘴裡也有腥臭味,不禁打了個寒顫,趕緊一摸衣服,全身光溜溜的,哪裡還有一絲半縷?
紫涵明白過來,又驚又怕,忍不住嚎啕大哭,嚴老爺躺在床上,懶洋洋的道:“哭得這麼大聲,四里八鄉很快就都知道了,你還能見人嗎?再哭下去,恐怕你丈夫也聽得到了!”
紫涵吃了一驚,急忙壓低聲音,但哪裡止得住淚水?嬌軀縮成一團,抽抽噎噎個沒完,嚴老爺嘆了口氣,起身勸慰,許諾葉大和紫涵都漲一倍工錢,又拿了五兩銀子與紫涵,讓她和丈夫用渡,費盡口舌,才讓紫涵止住哭泣。
大錯已然鑄成,便是上吊尋死也保不住清白了,紫涵沒了主意,不知該如何是好,嚴老爺趁機甜言蜜語,威脅利誘,軟硬兼施下,將紫涵死死吃住,紫涵無法可施,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嚴老爺叫人送了熱水來,兩人胡亂洗了,紫涵穿上衣衫,急忙去看丈夫,所幸受傷後睡得沉,對昨夜的一切全無所覺,問紫涵早上起來去哪了,紫涵謊說老僕吳媽叫去幫些針線,便支應過去了。
嚴老爺在藥中做了手腳,雖不傷人害命,但令葉大昏昏欲睡,到了夜間,嚴福又來敲門,紫涵欲待不理,卻擔心驚醒了丈夫,又怕嚴老爺發難,不免斷了生計,只得強忍心酸,去見那老淫棍。
進了房門,嚴老爺也不裝正經了,直接來拉紫涵,紫涵想要躲閃,嚴老爺就說要把事情捅出去,紫涵無奈,只得隨嚴老爺上床,半推半就的寬衣解帶,這次紫涵是醒著的,看到嚴老爺的一身老肉,不禁一陣噁心,但這老淫棍老當益壯,身子也算結實,唯有小腹隆起,顯得極為滑稽。
嚴老爺見到嬌滴滴的美人兒脫得赤條條,胯下老屌立刻挺了起來,紫涵偷瞧一眼,卻見那根醜物竟極粗長,黝黑硬熱,青筋畢露,與那身老肉極不相稱,嚴老爺精於世故,早已察覺紫涵的震驚,得意道:“紫涵,這根東西還中用吧?昨夜可是在你身上連射三次呢!哈哈!”
言畢哈哈大笑,紫涵伸手捂臉,羞不可抑。
嚴老爺見了這等嬌羞媚態,再也忍耐不住,摟住紫涵就要交歡,紫涵左右掙扎,輕嚷道:“老爺,說話要算話,我給了你,你可要救我丈夫!”
嚴老爺捏住一隻大奶子揉搓,隨口道:“放心,我言出必踐!”
紫涵再也無法推脫,躺在床上,任由嚴老爺輕薄,暗道:“就當被狗咬了,為了丈夫,豁出去了!”
但嚴老爺是歡場老手,極擅調情,香嘴吮|乳,摳陰舔足,手法精妙,總是弄在紫涵的動情處,如此細細煎熬,折騰得人婦嬌喘連連,香汗淋漓,將一顆淫心漸漸撩撥活了。
令紫涵趴在床上,嚴老爺細細舔舐玉背,一路慢慢向下,舔到纖腰時,紫涵忍不住癢,痴痴笑了起來,嚴老爺趁機道:“浪蹄子,爽吧?”
紫涵又氣又羞,咬牙道:“不爽!”
嚴老爺抽出摳|穴的手,將滿掌粘液送到紫涵面前,問道:“那這是什麼?”
紫涵羞的抬不起頭來,將臉壓在被子上,不發一聲,嚴老爺笑道:“浪蹄子,這是你流出來的Yin水,只有最淫賤的婦人,才會流這麼多!”
紫涵搖頭道:“不是的!我不是淫婦!”
嚴老爺不和她強辯,扒開兩瓣雪臀,一下吻住屁眼,紫涵驚叫一聲,顫聲道:“那裡髒,別碰!”
隨即想要掙扎,卻被嚴老爺死死壓住,反抗不得。
嚴老爺將紫涵屁眼裡裡外外舔了三遍,直舔的紫涵Yin水長流,大腿根泥濘不堪,這才抬起頭問道:“你丈夫沒這麼伺候過你吧?”
紫涵低聲道:“他沒有,太髒了!”
嚴老爺道:“只有男人真正愛女人時,才會幫她舔屁眼!”
紫涵微微一顫,回味著這句荒誕不經的話,嚴老爺早已低下頭,細細舔弄屁眼了,手也伸到紫涵胯下,摳挖嫩|穴,挑逗陰Di,紫涵立刻呻吟出聲,嬌軀顫抖,卻不掙扎了,任由老淫棍在下身口手並用,為所欲為。
老淫棍折騰半天,弄的紫涵要死要活的,忽然抬起紫涵一條腿,將老臉湊到紫涵胯間,細細觀看,紫涵羞不可抑,急要合腿,卻被老淫棍用胳膊頂住,合不起來,紫涵只覺得一陣陣粗重呼吸噴在|穴口,有異樣的刺激,弄得芳心大亂,幾乎就要高潮。
老淫棍立刻察覺紫涵的窘況,越發放縱起來,一低頭,猛咬住陰Di嘬弄,嘬的紫涵欲仙欲死,嬌軀一挺,被老淫棍弄洩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