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子爬到我背後,緊緊貼了上來,雙|乳壓住我脊樑,有種動人心魄的柔軟滑膩傳來,跟著伸臂攬住我的脖頸,櫻唇在我耳邊吐氣如蘭:“教主,孟紫涵配不上你的,她這千年來過的太淫浪不堪了,你跟她在一起,只會玷汙你的威名,教主,你··你要是願意的話,我願意一生一世服侍你!”
我滿懷心事,聽到風塵子這番話語,不入耳之極,不覺煩躁不堪,暗想這風塵子全無心機、死要面子,又這般多愁善感易於洩露情緒,修真之人中竟有這等繡花枕頭,已經是異數了,多年來居然不曾在仇殺、鬥法中隕落,更可算是奇事一件!
不過話說回來,以她這等心性,道法居然在諸女之中名列前茅,才真的難以想象!
我心中煩悶,反手推開風塵子,以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馬上就要被煉成法寶了,還在這做美夢···”
風塵子聽得不甚清楚,但“煉成法寶”這幾個字她還是聽到了,登時花容慘變,心底泛起強烈的不安,連滾帶爬的又搶到我身邊,抓住我的臂,用力搖晃,口中焦急道:“教主,你···你剛才說什麼?我···我是不是聽錯了···我忠心耿耿···你···不不不,教主不會下毒手吧?”
我甩開風塵子,站起身,回頭盯著她,一字一句道:“能化為法寶替本座效力,是你們的榮幸!況且,你們要是忠於職守,竭力替本座效勞,一千三百年之後,你們還有脫劫之日!”
聽了我的話,風塵子又驚又懼,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比之前高潮時抖得還厲害,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口,兩眼一翻白,竟然昏了過去,我冷笑一聲,抱起她,走回大殿之上。
此時,四個淫女都已等候多時,見風塵子渾身赤裸、昏迷不醒,被我抱著回來,都不禁相視而笑,擠眉弄眼,都有三分羞澀,七分調笑,人比花嬌,嬌憨頑皮,令人慾火大炙,可此刻我哪有這份心情?把她們的表情看在眼底,我不禁嘆息一聲,她們都以為風塵子是被我操昏過去的,要是知道風塵子是被嚇昏的,不知她們作何感想?
我把風塵子擺在地上,做回殿中雲床,不發一語。
四個淫女交頭接耳,相互推搡,都不敢自己開口,想讓別人出頭問我要如何處置,她們幾個都不認為自己的下場會慘到哪去,所以玉顏也沒有驚慌之色,唯有姜甜兒表面上裝的和其餘三女一般無知,心裡卻早有猜測,悄悄目視於我,示意我早下決斷。
其餘諸女也就罷了,但對郝童我終究不願做的這麼絕,何況跟姜甜兒徹底談開之後,我也略有改變,此刻讓我六親不認,我也難以做到。
姜甜兒一連示意數次,我都故作不覺,她忍不住神念傳音道:“婆婆媽媽,是不是爺們兒?為了幾個婦人,要棄霸業於不顧?就算不顧霸業,那孟紫涵怎麼辦?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我念及紫涵,心腸變得剛硬,回視姜甜兒,不著形跡的點了點頭,她面上絲毫不動聲色,眼神卻似乎鬆了口氣。
我看著四醒一昏,五個女仙,開口道:“本座之前說過,給你們丹藥治傷、煉體,事後有事要你們去辦,現在你們不僅傷已痊癒,經本座調和陰陽之後,身體強橫程度也大幅提高,本座所託之事,也該跟你們說一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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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笑笑、郝妙、郝童、姜甜兒齊聲道:“我等受教主大恩,自當盡心竭力,輔佐教主,教主儘管吩咐便是。”
我看著四女,盤算著如何措辭,但這等事任憑口舌再利,又如何能說的人心甘情願?無奈之下,只得直言不諱:“本座有一劫數,共計一千三百年,需要爾等元神、肉身煉製法寶,以便應劫,但爾等儘管放心,一千三百年之後本座必定助爾等超脫,決不食言。”
聽了這番話,眾女都是面面相覷,陶笑笑、郝妙驚懼不已,郝童卻神色複雜,姜甜兒卻純屬裝作害怕,眼波偷偷瞧來,示意嘉許。
我雖面無表情,但心裡也是略微坎坷不安,只為了郝童如怨如訴的目光,但我哪裡敢和她眼神相接,避之唯恐不及!我心中輕嘆一聲,我對有肌膚之親的女子心軟的弱點,倒是被姜甜兒看得一清二楚啊。其餘四女雖也沒逃出我的魔掌淫虐,但畢竟和童兒那時的兩情相悅不同,陶笑笑、郝妙並未投入真情,我便也不放在心內。
陶笑笑、郝妙、姜甜兒都跪地哀求,搖尾乞憐,我自然知道姜甜兒是做個樣子,但郝童卻靜立在側,不發一語。
我伸手虛抓,陶笑笑、郝妙、姜甜兒、風塵子的元神已經離體,一個個嬌軀軟倒,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