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風塵子死要面子,當著眾女之面,怎麼也不肯地低頭示弱於我,但心中早已暗自驚懼,見我一一臨幸諸女,獨獨撇下她,更是心驚肉跳,一直到最後我心情不佳,言語略有冷淡,她已幾乎嚇破了膽,不過雖害怕得無以復加,卻畢竟不肯拋開臉面來當眾求我,此刻單獨相處,沒了顧忌,立刻大表忠心,當真令人可發一笑!
我道:“本座上體天心,慈悲為懷,大開方便之門,風道友既然‘浪子回頭’,本座自然不願痛下殺手。”
風塵子聞言大喜,連連叩首,馬屁更是如潮湧來,跟大殿之上判若兩人,我見她此刻模樣,心中暗道:“論這翻臉的本事,風塵子比起甜兒也不遑多讓!但甜兒被揭破偽善面具,卻頗為有膽色,侃侃而談,無畏生死!這風塵子法力雖較甜兒為高,卻只會求饒拍馬,可說無用之極。”
一念及此,我不禁調侃道:“風道友,‘浪子回頭’的後半句是怎麼說的?本座久不讀書,到忘記了。”風塵子諂媚道:“教主日理萬機,自然不似窮酸腐儒般掉書袋,一時忘了也是人之常情,俗話說貴人多忘事,何況之教主雄姿英發?這‘浪子回頭’的後半句乃是‘金不換’。”
我故作恍然,重複一遍:“浪子回頭金不換!”風塵子連連點頭,滿臉討好,我跟著道:“卻不知這‘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下一句是什麼?”風塵子滿臉疑惑,為難道:“教主這可真考住奴婢了,這下一句詩奴婢還真不知道。”
我起身走到風塵子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視著我,道:“本座教你一個乖,‘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下一句,是‘浪女回頭大家看’!你記好了!”言罷,再也忍不住的放聲大笑,一掃之前的煩心鬱悶。
霎時間,只覺前途固然波折,但我必定勇往直前,該面對的,何不微笑面對,逃避不了的,何不迎頭而上?
風塵子受我調侃,卻又發作不得,只是訕訕而笑,我將胯下依然挺立的雞芭湊到她櫻唇邊,說道:“久聞風道友淫功深湛,今日本座想領教一二,先請風道友品簫吹奏一番吧。”
風塵子極好面子,被我調侃後眼角隱隱有不豫之色,此刻正好趁機借Kou交一事化解尷尬,所以並不反對我的淫辱,反而喜上眉梢,甘之如飴,檀口微張,香舌如靈蛇般伸出,在我的Gui頭上打了個轉,跟著含住Gui頭,大力吮吸。
看著胯下風情萬種、賣力吸吮的風塵子,感受著雞芭上湧來的如潮快感,我淡淡道:“風道友‘口舌之利’,果然名不虛傳,無愧淫婦之稱!”風塵子含著雞芭微微抬頭,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沒說出口。
她的城府並不深,遠不及姜甜兒,甚至比起陶笑笑、郝童、郝妙諸女也有所不及,此刻被我一再調侃、貶低,已是隱有怒色,但話到嘴邊強忍了回去。
我一挺腰,雞芭重重搗入風塵子唇齒之間,引得她一陣劇烈的咳嗽,我淡淡道:“風道友想說什麼便說什麼,本座的雞芭就算能堵住你嘴巴一時,還能堵住一世不成?”
風塵子咳得厲害,胸前一雙豪|乳跳動的劇烈,宛如脫兔歡躍,令人眼花繚亂,等她咳嗽漸漸停止,昂起臉頰看著我,恨恨道:“我是淫婦?比你老婆還差十萬八千里呢!你老婆才是真正的淫婦呢!”
聞言,我不禁大怒,喝罵道:“放屁!紫涵是身不由己,豈可跟你們這些自甘下流的表子一概而論?”
風塵子本來極沒有骨氣,但此刻竟然絲毫不退,道:“孟紫涵身不由己,難道我就天生淫賤?修真之人相互採補不是家常便飯?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副虛偽的嘴臉,明明少了男人就活不了,還偏偏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被宋鵬一調教,馬上原形畢露了!無恥!”
我怒極,順手掐住風塵子的脖子,提了起來,怒道:“你他媽的不想活了吧!你在跟誰說話!給臉不要臉的賤人,是不是想被搜魂煉魄,永世不得超生?”
風塵子雖然被我掐的呼吸艱難,仍咬著牙道:“你殺了我也沒用!凡是跟九仙魔宮交好的勢力,有誰不知道五宮主‘玉聖’孟紫涵外表清純,內心淫蕩,是宋鵬一手調教出來的忠實性奴母狗!宋鵬利用她的身體籠絡了多少幫手,你別掩耳盜鈴了!”
我手臂一揮,風塵子被我重重甩到牆上,慢慢滑了下來,一時爬不起身,我伸出手掌,五指泛起真火,盯著風塵子道:“連本座都敢忤逆!失心瘋了吧?!也罷,本座今日親自送你一程!”
我尚未出手,風塵子卻掙扎起身,哀求道:“教主,奴婢錯了,不該冒犯教主,請教主恕罪!但忠言逆耳啊,孟紫涵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