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她的臉頰、香肩、鎖骨、椒|乳、纖腰、玉腿單獨來看,並非驚世駭俗、豔壓群芳,但若自風塵子的髮梢一路賞玩到足趾,便會發現她的美是渾然天成、勾魂攝魄的。
但此刻,她美則美矣,媚則媚矣,我的性技也是非同小可,本可性史留名,大放異彩,可是她始終強忍著快感,並不出聲呻吟浪叫,未免少了幾分床笫之樂,我知道她過於看重面子,雖然騷媚入骨、淫浪不堪,卻怕別人發現,所以很少縱情放聲,肆意叫床。
之前宋鵬、無塵子雖和她有一腿,卻也都知道她這個死要面子的毛病,宋鵬因她遠來是客,不好強迫,無塵子更是視她為珍寶,哪裡肯違逆她半分?但我卻沒有這許多顧忌,當下盯著風塵子那對水汪汪,因Xing愛而迷離眼睛,半揶揄半命令道:“本座操的你爽不爽?給本座大聲浪叫!”
風塵子抹不開面子,羞得無地自容,卻咬緊了牙關,默默承受大雞芭凌虐,就是不發一聲。
我看著她這等又想當表子又想立牌坊的模樣,冷笑一聲,道:“你強忍著不叫床,以為可以躲得過去?落在本座手裡,哪裡由得你肆意妄為?等本座幫你一把,將你的淫慾徹底逼出,看你叫還是不叫!”
當下法力化絲,襲向風塵子嬌軀,但跟對付姜甜兒那時不同,這次並不侵入風塵子周身|穴道,只是纏繞在風塵子耳垂、奶尖、腋下、陰Di、手指、腳心等敏感地帶,不住摩挲、搔動,勢要將眼前的矜持婦人挑逗的春情高漲、放蕩形骸。
這等用法力挑逗的手段其實已經算是作弊,但效果自然極為令人滿意,風塵子受此挑逗,全身敏感地帶盡皆淪陷,快感自四面八方湧來,如潮水倒灌,直湧腦海,下意識的就要浪叫出聲,隨即醒悟過來,不願在我面前顯出醜態,千鈞一髮之際竭盡全力忍住,可這種強忍的行徑違背天道自然,風塵子不禁憋得渾身顫抖,俏臉漲得通紅。
我淡笑道:“風道友這是何苦啊?只要叫出來,就可以舒服十倍百倍,何樂而不為?只消叫出第一聲,以後就自然會叫床了。”風塵子強忍快感,咬牙切齒道:“叫床難看死了!我不要!死也不要!”
死要面子到如此地步,風塵子也算是蕩婦中千古第一人了!但我另有後招,所以絲毫不因她現在的強忍成功而氣餒。
法力多分化出一縷無形絲線,悄悄潛伏到風塵子後庭菊花之畔,隨著我雞芭的某次抽插,這支“奇兵”猛然發難,孤軍深入風塵子屁眼內,往來馳騁、大肆掠奪,風塵子本來仰躺在床,分著雙腿任我抽插,粹不及防間,後院已然火起,當真是神兵天降、禍起蕭牆,她嬌軀不禁猛地一跳,自床面躍起,但被我迎面刺來的雞芭又頂回了床面。
受此重創,任憑風塵子如何竭盡全力忍耐,也已阻止不了那一聲浪叫衝口而出,“啊”的一聲,震動屋瓦,連我寢宮內佈置的防禦禁制都抖了三抖,才將這本該響徹雲霄的叫床聲截下。
良機一逝,永不再來!風塵子的浪叫既然已經開了頭,我哪裡還會給她穩住陣腳的機會?胯下雞芭大力衝殺,法力化絲全力舞動,將風塵子周身要害盡數圍住,輪番狂攻,正應兵法所云: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我今日兵馬百倍於她,又佔據所有“險要”,風塵子連困守一隅也成奢望,註定關破兵敗!
到了這山窮水盡的時候,風塵子宛如戰敗的將軍,早已無法遏制自己計程車卒逃走,浪叫呻吟聲開始還像一個兩個逃兵,偷偷摸摸開溜,後來便像是數十過百計程車卒集體逃亡,不再理會將軍的命令,此時的浪叫呻吟已經連綿不絕,所謂兵敗如山倒,大抵如此。
不過她幾乎沒有叫床的經驗,翻來覆去就是一個“啊”,但這個“啊”字的音調時緩時急,瞬息萬變,或抒情、或嘆息、或高亢、或低沉、或激昂、或沉醉,急時如萬馬奔騰,蹄聲嘈雜,緩時如小橋流水,淙淙而淌,急緩之間的唯一依據,就是插在她體內的雞芭。
我的雞芭操的快,她的浪叫也就跟著急促,我的雞芭操的慢,她的浪叫也就跟著放緩,這一刻,我深深體驗到以主驅奴,隨心所欲的快意。
風塵子這樣浪叫,乃是出於本能自然,比起那些諸如“很爽”“操死我了”“大雞芭哥哥”“親丈夫”之類的叫床另有一番風韻,正所謂:“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會說的不如會聽的,聽著風塵子這種看似單調、其實變幻無窮的叫床,快感也是極為強烈。
而正婉轉承歡於我胯下的風塵子,更是被貫穿自己嬌軀的雞芭操的渾然忘我,看著她此刻的放浪痴態,我相信她一定明白了四個字:此樂何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