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麼似的,“沒人喜歡她……她不喜歡我……不對……是他不喜歡我……”
江寄白在旁邊聽得一頭霧水,什麼他他他的,到底是誰跟誰啊。
秦豐卻沒有打斷尤唸的囈語,低柔的聲音一直引導著,不知不覺,半個小時就過去了。
尤念閉著眼睛睡著了,秦豐示意江寄白出去。
“怎麼樣?有可能治癒嗎?”江寄白難得有點急躁。
“那個人是你的話,應該有百分之九十五的希望,”秦豐笑著說,“你得反覆告訴她,你兩個都喜歡,我都納悶你那時候和她說什麼了?兩個人都說你不喜歡她。還有,你怎麼閒事管了一半不見了?這一點都不像你啊。”
江寄白不吭聲了,他一點兒都想不起來。“秦豐,你說,有沒有可能,我的那段記憶丟了?”
從診所出來,兩個人一路散著步慢慢地往家裡走去。尤念很是好奇,嘰嘰呱呱地問著秦豐的來歷,江寄白有點心事,有一句沒一句地應著。
“他是心理學博士,很厲害,治好了應許的抑鬱症。”
“應許有抑鬱症?”尤念驚愕了,那個美麗犀利的女人,居然也曾經有過心理疾病?
“很複雜,以後慢慢說給你聽。”
尤唸的腳下頓了頓,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點:“你們倆是青梅竹馬嗎?”
“是啊,我們兩家關係很好,我們兩個興趣也差不多,認真算起來,青梅竹馬說我們倆的關係太淺了,現在應該算得上生死之交了吧。”江寄白心不在焉地回答。
尤念不吭聲了,一路踢著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