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辦法去了。話說,宗無極得到請帖的時候,一直滯留在本地的杜松坡也同樣得到了請帖,同樣詳問了一番傳信弟子。同樣對著請帖裡某個意外的名字而皺眉。“怎麼連他也有?當年與鷹揚武館衝突,他雖戰勝,卻受重傷,臥床了兩年多方能起來,而且也已身帶殘疾,再不復昔年身手,也不能再到武館中教授徒兒了。”思及往事,杜松坡微微皺眉,當年那個同伴重傷之時,武館倒也是盡過一番心力的,只是天長日久,再多情義,也就慢慢消磨得盡了,對方如今已成廢人,對武館已經沒用,而且見了面,總是長吁短嘆,諸多埋怨,漸漸得旁人就不耐煩起來,漸漸少去看望,如今屈指細思,竟是三四年不曾見過了。想起多年前並肩浴血闖天下的往事,杜松坡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