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夠讓軍士們心中不平了,如果我們這些做將軍的,再不以身作則,又還有什麼臉面,在國家危難時,讓士兵們去奮勇拼殺。”他在燈下微笑:“我不喝酒,我被庸人壓制,這都不是委屈,這只是軍隊中必守的規則。軍隊是最重上下之分的地方,主帥的命令必須被絕對執行地地方,軍隊更加不可兵將,飲酒作樂,我所做的,不過是以自己的一言一持軍隊的穩定和原則罷了。”雖然時移世易,身份已與往日不同,但他這般淡淡言來,依舊帶著他那特有的,天大的事,也視做等閒的漫不經心。盧東籬沉默著聆聽,不插嘴,不反駁,不爭辯。只是,在心裡,仍覺一點淡淡的酸楚和悲涼。他不在乎,可是他在乎,他不覺委屈,可是他卻為他而感到深深的委屈。一直等到風勁節說完,盧東籬才輕輕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