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身子,更加不便。也曾提筆想向孃家親人求救,一來,恐這寒門小宅,清冷景象,傷了丈夫顏面,叫家人輕看了丈夫,又生了怨懟之意,二來,她也是極自尊自警之人,更不願因自家之事,開口累旁人受數百里奔波之苦。這幾番猶豫之下。便總是遲遲不能落筆。只得這般日復一日,愈加不安起來。這樣地惶恐不安,寂寞冷清,在一個清晨,被一位忽如其來遠客的喧譁熱心給打散了。“婉貞啊,你都是快生孩子的人了,怎麼還凡事自己動手啊,這還了得。我帶來兩個婆子,兩個丫頭,你有什麼事,隨便吩咐就好,千萬別跟我見外。”“我說婉貞啊,你都是快當孃的人了。可千萬得照顧身子。我剛問過你那丫環了,每天吃那些東西怎麼成,大人不吃,孩子也要補啊,從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