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他焦灼地回頭問道。
娜娜眨了眨眼,本來想再給他一個告別熱吻的,看樣子也只好打消念頭了。
梅森……這一次真的栽了,而且還栽得很慘。
風情萬種的娜娜認識他那麼多年,從情人變成好朋友,焉能察覺不出他的異樣改變?只是可惜了,那個能夠改變他的女人為何不是她呢?
娜娜搖搖頭,摸摸鼻子自動離去。
“我也要下車。”幼幼哽咽道,小手摸索著想開啟車門。
爾堅及時按下中控鎖,聲音低沉沙啞地說:“我不是故意害你撞到鼻子的。”
“說對不起就有那麼難嗎?”她痛得眼淚直掉,揉揉鼻端埋怨地瞪了他一眼。
半晌後,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開口,“對不起。”
“我接受你的道歉,那麼現在我可以下車了嗎?”她深吸口氣,努力壓抑下心底翻騰的矛盾糾結情感,試著用最文明理性和平的方式離開他。
在最初被傷害的痛苦漸漸過去後,幼幼的腦袋反而清明瞭起來,忍不住有些感謝他帶了豔麗女友來向她做某種宣告。
他讓她認清了事實——他們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和喜好,就算千年前他們曾深深相愛過,在千年後,早已往日如煙人事全非了。
“我……欠你一頓晚餐。”他單手緊緊掐握著方向盤,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但嘴上依舊輕描淡寫。
“你什慶都不欠我。”翻攪的心海終於恢復了一些平靜,幼幼輕聲說,“但我還是要謝謝你來接我,現在我可以回旅館了嗎?”
“我送你。”他沉默了良久,最後終於勉強道:“對於剛才的事我很抱歉,剛剛……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衝動衝昏了他的頭,讓他聯絡定居東京的女性好友,幼稚地帶到幼幼的面前演這麼一出蹩腳的戲。
他原以為這樣可以斬斷心頭糾纏得越發濃厚複雜的感情,卻沒想到造成了反效果。
他讓事情變得更復雜了。
幼幼默默地低下頭,小手緊緊抓住石榴石,多麼渴盼它能夠指引她方向……
爾堅伸長了腿坐在沙發上,赤裸的大腳擱在乾淨剔透的玻璃茶几上,大手握著今晚的第三杯威士忌,若有所思地盯著琥珀色的酒液。
再多的威士忌都無法把烙印在腦海中的容顏變得模糊或是去除掉,反而隨著一杯杯如火似焰的酒落入喉中,幼幼的形影與怯怯然的笑容越發鮮明。
而且還有那該死的,如影隨形的似曾相識感,不斷在他半夢半醒間出現。
“我一定是喝醉了。”他煩躁地甩了甩頭,厭惡地瞪著自己受傷的手。
管他酒精會不會刺激得傷口更痛,就讓它痛吧!痛得更厲害,他就可以藉此提醒自己,她為他帶來的諸多麻煩。
他一飲而盡,胸口強烈燃燒的火焰卻沒有因此而消失,那股渴望得到她的痛楚燒灼得更劇烈。
“我接受你的道歉,那麼現在我可以下車了嗎?”她深吸口氣,努力壓抑下心底翻騰的矛盾糾結情感,試著用最文明理性和平的方式離開他。
在最初被傷害的痛苦漸漸過去後,幼幼的腦袋反而清明瞭起來,忍不住有些感謝他帶了豔麗女友來向她做某種宣告。
他讓她認清了事實——他們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和喜好,就算千年前他們曾深深相愛過,在千年後,早已往日如煙人事全非了。
“我……欠你一頓晚餐。”他單手緊緊掐握著方向盤,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但嘴上依舊輕描淡寫。
“你什慶都不欠我。”翻攪的心海終於恢復了一些平靜,幼幼輕聲說,“但我還是要謝謝你來接我,現在我可以回旅館了嗎?”
“我送你。”他沉默了良久,最後終於勉強道:“對於剛才的事我很抱歉,剛剛……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衝動衝昏了他的頭,讓他聯絡定居東京的女性好友,幼稚地帶到幼幼的面前演這麼一出蹩腳的戲。
他原以為這樣可以斬斷心頭糾纏得越發濃厚複雜的感情,卻沒想到造成了反效果。
他讓事情變得更復雜了。
幼幼默默地低下頭,小手緊緊抓住石榴石,多麼渴盼它能夠指引她方向……
爾堅伸長了腿坐在沙發上,赤裸的大腳擱在乾淨剔透的玻璃茶几上,大手握著今晚的第三杯威士忌,若有所思地盯著琥珀色的酒液。
再多的威士忌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