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尊貴儒商的架子,從不曾如此慌亂。
奈何,李老闆電話裡,形容的那人十分緊要,似乎比昨日在省城見的柳副總理還要尊貴,他陳某人才不得不按照李老闆的吩咐,連夜趕過來佈置會場。
可這會兒,太陽都升老高了,會場眼見著也有了七八分模樣,他陳某人累得死狗也似,結果,姓李的卻還沒見蹤影兒。
漫說陳老闆這尊貴豪商了,便是普通人被如此折騰,都得發火。
如此一來,也就難怪其失了往日貴公子氣度,開口老子,閉口娘了。
“噢,既然李老闆這樣說了,肯定是藏著關子,咱們靜等就是!”
薛老三應承一句,心中卻也不信李老闆能請到什麼了不得的客人。
政要就不說了,別說柳副總理一級的,便是尋常中央部長級的,也決計看不上這點投資額度,肯給臉賞光。
除了政要,便就是豪商了,可如今在國內有影響力的豪商,壓根兒就不曾見,國外的豪商影響力再大,在共和國內的份量,也絕對比不過柳副總理。
想來想去,薛老三也想不出,待會兒到底會有何方神聖光降。
不曾想,他和陳老闆沒寒暄幾句,西北方向,綠地中央的灰石子路上,駛過來一支車隊。
前方打頭的是兩輛並排行駛的綠皮吉普,那吉普貼著軍牌,身高長短都較普通吉普大了一號,轟鳴的發動機如怒牛嘶吼,顯然馬力強勁,薛老三一眼看去,便認出了那兩輛吉普的出處,正是嶺南軍區裝備部剛研究下線投產的野馬軍用越野車。
ps:
ps:病毒性重感冒,一直在掛瓶,這兩千字是我口述了,老婆打的,效果不佳,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