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只見桌椅門窗都擦拭得晶瑩透亮,幾乎一塵不染,讓我這樣心中存有俗念的人都不捨得坐下去。
陳琪對這一切視而不見,估計她認為這地方如此乾淨是理所應當。我坐在椅子上,頗為新奇地上看下看、東張西望。一個很年輕的女侍應生來招呼我們,陳琪隨意點了東西,等女侍應一離開,便低聲喝道:“黃而,轉過來看著我!”
“我轉過來了,今天你特別漂亮,行了吧?”我以明顯敷衍的態度應付她。
陳琪咬牙切齒地壓住了性子,輕聲對我說:“黃而,我得說說上次行動的事。你臨戰自行其是,在未獲我批准的情況下擅殺了另一個龍骨兵,幾乎使我們的行動無功而返、那兩個不幸飛行員的犧牲毫無意義,犯了極其嚴重的錯誤……”
我聽得不耐煩起來,掏出煙來點上,暗運氣息把煙氣都向她那邊逼。陳琪那邊是上風頭,她怎麼也搞不清楚這煙怎麼會逆天而行,給我嗆得咳嗽了好幾聲,才又開口說:“本來總督和奧維馬斯大人對你這次的表現很賞識,幾次提議給你上表請功,起碼要立即撤除對你的降級處分。可是我把這些按下了。”
說到這裡,她的眉毛揚了起來,得意洋洋地露出了一臉狡猾的殘酷笑容,似乎在等待我的發作。可是我瞧都沒瞧她一眼,只是安靜地抽著自己的煙。陳琪討了個沒趣,又自言自語地說:“你就算出大力生擒了綠色龍骨兵,但也不能補回你這次抗命獨行的過失。軍人以服從為天命,你違背了根本原則,即使取得了結果也不能被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