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心不善吶,因為這幾年裡,趙興光是從福建僱用水手,就僱用了三萬之多,連帶著,讓福建許多失地貧民生活變地寬裕起來。
而趙興名下官員,那更是有名地福利好、待遇高、娛樂多多……即使趙興真沒意思插手福建,沒準福建官員要糖衣炮彈一起上,哭著喊著讓趙興接受他們,以便享受廣南待遇。至於那位福建轉運使,這會兒,已被福建官員拋棄了。
福建使者沿路討好,緊隨著廣南大軍出了福建,此後道路艱難起來,福建使者已經心中有底,暗自派出數波人馬統治福建官員接應,自己則盡力安排好廣南軍隊的行宿,爭取在趙興面前的個好印象。零點看書^^^^
廣東火槍兵雖然是步兵,但每個人都配有一匹馬,這樣的步騎混同的軍隊,它的行軍路線只能沿著水邊走,九龍水(漳水)兩岸山壁時而陡峭,時而平緩,有時候河邊沒有路,只有陡峭的山崖,隊伍忽上忽下,走慣官道的趙興一直皺著眉頭,福建使者難堪地笑著,一個勁的解釋:“大人,我福建多山,道路最是難修,諸兵辛苦了,前面是龍巖縣,我們可以在那裡歇息一陣。”
兩人正說著,對面懸崖站起幾個人影,他們揮著刀衝這裡大吼,吼聲在群山之間引起一陣陣迴音,福建使者眯著眼睛打量著那幾個吼叫的人一番,搖了搖頭,向趙興解釋:“這是鑽天鼠匪夥兒,這群匪徒嘯聚山裡,字號鑽天,沒想到他竟然在這裡露面。”
趙興比量了一下河岸,輕輕搖了搖頭。河岸太寬,這個時代的火炮威力有限,炮彈可能打不過這樣的距離。他目光轉向旁邊的炮兵指揮,那炮兵指揮也輕輕搖頭。
隨軍前進的是三磅小炮,這樣地小炮,加上這時代黑火藥地威力,開起炮來嚇唬人的成分居多,趙興也清楚這點,他擺一擺手,命令軍隊繼續前進。旁邊地福建使者詫異了,他驚咦一聲,感慨說:“趙大人治軍可真嚴,這大隊人馬行進,竟然沒有一聲喧譁。對面鑽天鼠叫的那麼響,隊伍裡連抬頭看計程車兵都沒有。”
福建使者如此說是有點誇張,趙興卻對使者的變相恭維感覺很受用,他半是自豪。半是得意的說:“我的軍隊向來以軍法嚴苛著稱,他們訓練的時候,站在佇列裡,督戰隊要不停的向他們扔石頭,甚至射箭。在這當中,如果有人亂說亂動,或者驚恐逃散,是要受到嚴懲地。
也幸虧這些人都是百戰老兵,所以只是訓練了幾個月,但紀律方面已經不成問題……對了。我們讓士兵們來此實戰射擊——傳令下去:今天輪到第一營進行實戰射擊,讓第一營計程車兵開始裝彈,別管能不能打到對岸,只管給我把火槍放響了。“
隨著趙興的傳令,不一會兒,一隊火槍兵來到趙興身邊,按照三橫隊排好,沿著山坡梯隊展開。隨著指揮官小旗揮動。他們衝對岸整齊的放了三通排槍。
這時代的火槍射程不遠,但巨大地爆炸聲完全蓋住了對岸的喊叫,槍聲餘音嫋嫋,在群山中引起了一連串的迴音,彷彿颱風季節的雷雨,一聲一聲響個不同對面的人也估摸不出火槍的射程,因為子彈地速度過快,肉眼根本無法追蹤子彈。他們看到火槍兵舉槍向這裡瞄準,自然以為火槍確實能打到這麼遠,只是士兵們的射擊技術並不嫻熟,所以沒有打到他們。
驚恐之下,對岸的匪徒悄然隱去……
在火槍兵輪射期間,隊伍沒有停下行軍腳步,繼續默默的向前進發。等槍聲停息。趙興觀察了一下效果。晃了晃腦袋,遺憾地說:“不好。射擊不齊整,頻率過慢……罷了,反正我們還有時間,命令士兵唱首軍歌,我們邊走邊唱,踏歌入福建。”
生在宋代計程車兵免不了沾染了一點追求風雅的習性,聽到趙興的建議,他們轟然叫好,惹得山中群鳥驚飛,隨即,士兵們聲嘶力竭地唱了起來:“奏捷淮,
勒功燕石,
鼓吹凱旋。
正歸班玉筍,
花袍方卸,
綵衣亟著,
忠孝雙全。
清德獨高,
皇心簡注,
燕寢凝香朱兩。
君王問,
錄屏風姓字,
趣對金鑾。“
嘹亮的歌聲讓驚起地飛鳥盤旋不下。婉約地宋軍歌讓陝西人唱得拖腔拐調,趙興情不自禁吼起了蘇軾的“大江東去”,這歌聲迎來一片響應,歌聲中中廣南軍隊過了龍巖,趙興在一處平緩的地方停下腳步,轉頭問福建使者:“千山之中,為此最平。這地方叫什麼名字?”
福建使者趕緊回答:“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