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的發展。逐漸單獨出來,成為一張與邸報相當的報紙。隨後,大宋商人充分發揮了自己的廣告意識,在鰍報上炒作起來,最終。在趙興有意的引導下,這張鰍報成了報導運河兩岸人情世態,商品資訊地商業類週報。
鰍報的發展也使揚州水軍的訓練收益固定下來。一日航程內地鰍報送達工作全由揚州水軍承擔,揚州水軍也開始隨著鰍報的發行量擴張,逐步更換新船,增加水軍力量……
這些都是後話了。
趙興將自己的軍功獎懲條例向揚州水軍講解一遍,為了讓揚州水軍每個士兵都明白,還讓万俟詠謄錄十份佈告,張貼於揚州水軍各個營房,這份與利益捆綁在一起的條例獲得士兵們熱烈的歡迎。而趙興相信,那些利益獲得者絕不肯輕易放棄這份利益,如此一來,二三十年內,揚州這支精銳水軍便能一直保持戰鬥力。
當然,以後運河沿線的軍隊最需要抱怨的就是趙興這條規定,因為這條規定一下,揚州水軍越勤勉,掙的外快越多,於是他們就竭力擴張。一日航程內地所有沿江城市都被他們強行囊括其中。壓制的沿線水軍看著那份豐厚的利潤直咽吐沫。自然也對當初制定這條規定的趙興充滿了抱怨。
條例公佈後,士兵們都在熱烈討論,趙興帶上兩位屬官,悠悠閒閒的出了軍營。這份條例也壓制了他力行軍令的反對聲,因為今後再加入揚州水軍,成了一份油水充足的活,你不願意。外頭有大堆的人哭著喊著。要求享受這份嚴苛。
三人並肩走出軍營,万俟詠望了望左右。見左右沒有閒人,苦笑了一下,說:“大人,你今日嚴處團練,帥判官還能再入軍營嗎?我怕他一怒之下,辭官而去。”
趙興眯著眼睛望著初冬的揚州街道,揚州是個水城,在氣候變換時,整個天空顯得水濛濛的,人稱煙雨江蒙,半籠青煙半籠山,在這種水氣濛濛地天色裡,城市顯得格外寧靜,因為空氣中水分大,聲音傳導地遠,所以大家都壓低了嗓門,這倒使遠處的人聲充滿了悄悄話的意味。
“輕軍而入,不怪帥範,他訓練水軍,勞苦功高,我已經給他準備了額外的賞賜——水田一千畝。等他回來,事情已經涼下去了,誰還指責他。”
單鍔伸出手掌放在空氣裡,感受著空氣的溼潤,笑眯眯的說:“按朝廷的意思,明年我們還要繼續墾荒,可是墾荒易,修路費工,許多河岔上還要修橋,光石料就是個頭疼事,離人有什麼想法?”
“拍賣!”趙興笑眯眯地回答:“走,閒來無事,我們就這樣走回州衙。林雷……你剛才問修橋怎麼辦,這就需要大佛出面,佛曰:修橋鋪路,善莫大焉。我準備讓揚州寺廟出面,給每一個修橋地人在橋上祈福,宣傳:千人渡,千人福。你把需要建橋的地方都選出來,我向那些富商兜售,允許他們自己命名自家地修的橋,而後刻碑留念,高聲為之祈福。
杭州富商有多少,大約也有千餘戶吧,我們需要建的石橋有多少,估計最多百十座,數量不多,欲購從速,由不得他們不搶。“
單鍔聽了,馬上接話:“我家新封一千畝水田,那些家人要在揚州安身,也需為揚州做點好事,我先訂一座橋吧,一座橋不足百貫,也就十畝水田的價格,這錢我出。”
万俟詠一聽,也急了:“季隱先生,你家在蘇州有百餘頃地,原不指望揚州這份田地,我在杭州可沒有多少地,最近我已經把杭州的地全處理了,打算在揚州安家,這八百畝土地就是我的立身之所,所以你也得給我留一座橋,最好靠近我家水田,也便於我今後修繕。”
單鍔連連點頭:“當然,既然如此,我們索性將橋的數量擴大一倍,每五米一橋,讓揚州成為千橋之城,但凡有心修橋的,都讓他修一座,如何?”
頓了頓,單鍔又說:“雅言小弟,揚州物價騰貴。八百畝田地養活一家人,可是不夠,你打算把家搬到此地,可要細細思量?人都說: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十萬貫傢俬不夠揚州幾年的花銷。八百畝水田只夠做一個鄉居翁,你行嗎?”
万俟詠咧嘴一笑:“你不是明年還開荒嗎,明年荒地多。我再買點。此外,我昨日從趙大人那裡拿了份水磨圖,聽說這是夢溪先生新近研究出來的水運鐵磨,我那塊地剛好靠近一條河,借修橋的活,我打算按你所說的,抬高河段水位,建個水磨磨坊。以後家裡磨磨麵粉,炸炸香油,也算一個長流不斷地進項。”
單鍔擊掌讚歎:“好主意,八百畝水田,拿出靠河的五十畝田地,建個磨坊,自家居住在後院,水磨坊靠近河邊,進貨出貨都透過水運而出,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