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要是能吃,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蘇婉青讓鐵柱開挖。
“柱子哥,野山藥有的長有的短,挖的時候要離根部遠點,慢慢往下挖,不然很容易一钁頭下來,就挖斷了。”
“這東西要怎麼吃?”
蘇婉青笑笑說:“可以蒸熟吃,可以清炒,可以燉湯,還可以蒸熟後搗成泥,澆汁子吃!”
“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柱子哥一點都不相信。
“柱子哥,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今天我讓你嚐嚐,就知道了。”
蘇婉青瀟灑的揮揮手,不再多說。
鐵柱很快挖出來一根,柱子見狀,也挖出來兩根。
有些藤下面可以挖出來好幾根,有些小騰下面只挖出來一根。
這東西,這麼多年也沒人挖,這山上的山藥長的真的是粗壯。
柱子跟鐵柱又各自挖了兩三個,便打算回家。
柱子把背籠掂了掂,重量並不輕。
“柱子哥,這東西挖下來只要不削皮,就能儲存好久。”
蘇婉青喜滋滋道。
這兩日她閒下來也在想山藥這個事情。
家裡的菩薩豆腐賣完,山藥應該就能接上了。
下山的時候,蘇婉青順手採了幾把野韭菜花。
“柱子哥,這個韭菜花也能吃,每年春季和秋季先吃野韭菜,後吃韭菜花,這個韭菜花弄好了,是一種很棒的調味料。”
野韭菜能吃柱子知道,但是野韭菜花他沒吃過,村裡人也沒吃過。
他下意識打量了她兩眼,有種怪異的感覺。
以前的蘇婉青門都懶得出,更別說上山弄這些了。
現在的蘇婉青跟以前完全不同。
她一下子懂的那麼多,到這山上走一圈,就能變廢為寶。
論說起來,好像是從她跟親生父母分開,回來那日,就開始有了變化。
難不成,她是真的從心底醒悟,徹底不再向著親爹孃那邊?
這個可能有!
但是她在山上的所作所為,倒像是一個對山上萬物都很熟悉的感覺。
“今天你跟鐵柱都去我家吃飯,我要試試你說的這些,等我試完,我們再說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