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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許沉的聲音不大,但是落在木水鏡和苦無的耳朵裡,卻好似悶雷一般。
&esp;&esp;而說完之後,許沉直接轉身,邁步離開。
&esp;&esp;木水鏡和苦無兩人的臉色,難看成苦瓜了。
&esp;&esp;“木大師,苦大師,實在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秦徵越見狀,趕緊開口,只能把錯攬到自己身上。
&esp;&esp;“算了,既然人家看不起我們,我們又何必留下呢?苦兄,我們離開吧。”木水鏡眉頭一皺,頓了一下,冷冷說道。
&esp;&esp;他也是非常傲慢的人,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窩囊氣。
&esp;&esp;“離開更好,免得丟人現眼。”許沉身形一滯,根本沒有回頭,直接高聲說道,簡直狂到孃胎裡了。
&esp;&esp;他的聲音落下,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死寂而壓抑。
&esp;&esp;誰能想到,三名陣法大師,還沒合作呢,竟然就先內訌起來了。
&esp;&esp;“我們走!”木水鏡一張老臉陰沉得幾乎滴血,低吼一聲,轉身離開。
&esp;&esp;那名並不怎麼說話的苦無大師,也憤然揮袖,跟著離開。
&esp;&esp;他們好歹也是受人尊敬的陣法大師,卻被許沉如此輕視,那繼續呆在這裡還有什麼意思?
&esp;&esp;“木大師,苦大師,你們別走啊。”秦徵越趕緊跟上去,想要拉回木水鏡和苦無。
&esp;&esp;“讓他們走吧,少了兩個累贅,本大師破陣的速度也能加快一些,豈不更好。”而在此時,許沉的聲音再次響起,狂聲笑道。
&esp;&esp;木水鏡和苦無的老臉都快氣出血了,頓時腳步加快。
&esp;&esp;“這……”秦徵越臉色一僵,知道已經無法挽回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esp;&esp;早知道是這個樣子,他就不請木水鏡和苦無了。
&esp;&esp;秦徵越身後的鬼谷咒世等人同樣是臉色難堪,但卻沒有去挽留木水鏡和苦無。
&esp;&esp;如果許沉與木水鏡和苦無無法共處的話,那他們只能選擇留下許沉。
&esp;&esp;“木水鏡,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走呢,留下來看看好戲也不錯啊。”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平淡的聲音,卻是突然響了起來,隨即一道身影從人群之中走出。
&esp;&esp;“嗯?”人群先是一愣,隨即看清楚那道身影的面孔,神情瞬間僵硬了。
&esp;&esp;這個時候站出來的人,竟然是聶天!
&esp;&esp;聶天剛剛差點引起四大勢力的大戰,已經出盡了風頭,現在又想幹什麼?
&esp;&esp;而且他還直呼木水鏡的名諱,這不是在作死嗎?
&esp;&esp;如此直呼名諱,可是對陣法大師的大不敬啊。
&esp;&esp;別說是他,就連秦徵越都要恭敬地稱呼木大師。
&esp;&esp;木水鏡聽到聶天的聲音,緊繃的老臉猛地一沉,隨即眼中湧動出驚喜之意,身形一滯,猛然轉身,驚叫道:“老師!”
&esp;&esp;他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裡見到聶天。
&esp;&esp;剛才他被許沉氣糊塗了,根本沒有去觀察四周的人。
&esp;&esp;此時看到聶天,讓他無比欣喜。
&esp;&esp;“老師?”而他的聲音落下之後,所有人的眼神劇烈一顫,一張張臉瞬間石化,驚愕當場。
&esp;&esp;他們聽得很清晰,木水鏡竟然喊聶天老師!
&esp;&esp;這怎麼可能?
&esp;&esp;堂堂的陣法大師,竟然是聶天的弟子,這是開的什麼玩笑?
&esp;&esp;一道道驚愕的目光看著聶天,滿臉都是寫著臥槽。
&esp;&esp;“木水鏡,你很不錯,已經是近聖一階神陣師了。”聶天看著木水鏡,卻是一臉平淡,微微一笑說道。
&esp;&esp;上次的時候,木水鏡還是半聖神陣師,現在已經是近聖神陣師,進步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