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剛才是不是編故事,水鏡先生一定一眼就能識破!”眾人顯得很興奮,紛紛將目光聚焦在了木水鏡的身上。
&esp;&esp;聶天也看著木水鏡,等著後者開口。
&esp;&esp;木水鏡微微點頭,一步一步走出來,走到人群核心的地方,一雙眼睛雖然皺紋滿布,但是卻非常明亮,顯得極有風采。
&esp;&esp;他並沒有著急說話,而是目光掃過所有人,最後鎖定在了聶天的身上。
&esp;&esp;聶天被木水鏡盯著,不禁感覺到後者眼神之中的冰冷,以及不屑。
&esp;&esp;“年輕人,你並不是神陣師吧?”硬是顫了老半天,木水鏡才終於開口,慢條斯理地問道。
&esp;&esp;“不是。”聶天點了點頭,如實說道。
&esp;&esp;他曾是一名靈陣師,但卻不是神陣師。
&esp;&esp;靈陣師和神陣師,一字之差,但是卻有天壤雲泥的距離。
&esp;&esp;從靈陣師到神陣師,是質的飛躍,就像天帝境之後,晉升神境。
&esp;&esp;聶天在天帝境之前,陣道和丹道都還算不錯,但是晉升神境之後,一心只求武道,便放棄了其他的修煉。
&esp;&esp;“哼哼,哼哼哼。”木水鏡看著聶天,冷笑了數聲,一雙眼睛不懷好意地,終於沉沉開口:“年輕人,你連神陣師都不是,你是怎麼看出,整個鬼帝遺冢,是一座大陣?”
&esp;&esp;“恕老夫直言,老夫在這片空間之中,可是沒有感覺到半點陣法的氣息!”
&esp;&esp;“所以老夫斷定,你所說的什麼以元脈血脈結陣,甚至以身成陣,都是一派胡言!”
&esp;&esp;說完,木水鏡大袖一揮,一臉的傲氣凌然。
&esp;&esp;聶天猛然一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sp;&esp;木水鏡在這裡擺了半天的大架子,顫了老半天,最後居然得出一個一派胡言的結論。
&esp;&esp;如果他不相信聶天,直接說出來就是,用得著浪費這麼大半天的時間嗎?
&esp;&esp;“哈哈哈,這小子果然是在唬人!”
&esp;&esp;“在第一陣法大師的面前,編出這種不著邊際的玩意,真虧他想的出來。”
&esp;&esp;“今天幸虧水鏡先生在,否則還真讓他唬住了呢。”
&esp;&esp;眾人一片鬨笑,看向聶天的眼神,更加得冷蔑和嘲諷。
&esp;&esp;聶天眉頭皺起,眼神低沉無比。
&esp;&esp;原本他還指望著,木水鏡的出現,能讓眾人相信他的話呢。
&esp;&esp;誰承想,這個老頭卻是一番話之後,讓眾人徹底不相信他了。
&esp;&esp;燕凌雲在一旁看著,臉色也是非常難看。
&esp;&esp;他很想去相信聶天,但是木水鏡是半聖級別的神陣師,他的話顯然比聶天更為威信力。
&esp;&esp;“凌雲,我們走。”木水鏡不想再浪費時間,淡淡說了一聲,便轉身準備離開。
&esp;&esp;“哈哈哈!”但就在這個時候,聶天卻是突然冷笑起來,笑得非常詭異。
&esp;&esp;“小子,你笑什麼?”木水鏡身形一滯,轉身看著聶天,一臉低沉地問道。
&esp;&esp;“我笑你!”聶天臉色一沉,直接指著木水鏡說道。
&esp;&esp;“笑老夫?”木水鏡愣了一下,似乎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esp;&esp;“你這麼可笑,我不該笑嗎?”聶天冷冷一笑,淡淡說道:“堂堂的第一陣法大師,原來是虛有其名,完全狗屁不通!我看你應該叫第一狗屁大師才對!”
&esp;&esp;聲音不大,但是每一句話每一個字落下,卻都如九天驚雷一般,響徹在每一個人的耳邊。
&esp;&esp;木水鏡可是冰封遺蹟第一陣法大師,萬域公會的人。
&esp;&esp;就算是七大宗門的宗主,見到木水鏡,都要客客氣氣,恭恭敬敬,不敢有半點不尊。
&esp;&esp;此時,聶天卻當著一眾強者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