囁嚅,慎重開口道:“所以,霍笑天到底和你說了什麼?”
“他說,你心裡有他。”
冬君訝異的看著他,“就這一句,你就跟我生這麼久的氣?”
“這就夠我難受的了,你還想怎麼樣?折磨死我你才甘心嗎?你要是告訴我,你喜歡他,我不活了,我現在就去弄死他!”
“你……我沒有喜歡他,從來沒有!”冬君哭笑不得,與他抵額相擁,溫柔安撫,“呂叄,你冷靜一點好不好?”
呂叄愣愣的望著她,愛恨交加,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貼放在自己胸膛心口處,哀怨道:“冬君……我心裡難受死了,你不能哄哄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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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向他解釋了,可堵在心口那座沉重的山石絲毫沒有減輕。
相比於他,霍笑天這個人和他的愛都太熱烈太張揚。
他不得不猜疑,那樣炙熱的愛,是否曾動搖了冬君的心。
冬君被他這句話炸得有些魂不附體,啞了好一會兒,才猶疑的低聲問道:“你是呂叄嗎?”
呂叄氣得牙癢癢,死死的瞪著她。
嗯,是這個味。
冬君輕咳一聲,從床上坐起,朝天伸出三個手指,鄭重其事道:“我冬君發誓,這輩子只愛……”
她話沒說完嘴巴就被呂叄一把捂住了,只聽他氣急敗壞道:“誰要聽你發誓了,你這蠢物!我要你哄我,哄我!你懂不懂啊。”
“哥哥,從前的事情,我不知道到底哪裡對,哪裡不對,或許我無意間做錯了什麼,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特意要和霍笑天走近,我只是把他當成朋友,我那時候不知道……”
呂叄越聽越氣,越聽越不是滋味,擰眉啞聲斥道:“閉嘴,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不想聽了!”
“那你想聽什麼?”
冬君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眸望著他,眨了一下,一下,又一下,像給他心口撓癢癢似的。
呂叄翻身坐起來,將她拎起來安置在懷裡,長指捏住她的下巴,妖孽蠱惑似的引誘道:“親我,快點。”
冬君低頭照做,動作輕柔快速,唇瓣相貼片刻,便退開了。
呂叄有些惱羞成怒,低罵一聲,氣勢洶洶道:“使勁點好不好,像剛才一樣,咬死我也行,我可用不著你憐香惜玉。”
冬君拿他實在沒辦法,只得妥協,雙手撐在他肩膀上,低頭用力吻下。
柔軟的唇瓣吻上來,呂叄便扣著她的後腦勺用力地啃吮親吻,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唇舌酥麻。
好半晌後,冬君忍不住推開他,氣喘吁吁道:“行了嗎?”
行是行了,呂叄很滿意。
但他被冬君這個吻弄得心猿意馬,撩得有些心癢難耐,眸色深暗如翻湧的夜色,在她俏麗的臉上流連。
許是他的眼神侵略性太強,冬臉色微變,在他出聲之前,一把將他按倒在床上,然後翻滾一圈與他拉開距離,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只給他留下一個長髮散亂的後腦勺,
她哼了一聲,果決道:“睡覺!”
呂叄忽然輕笑了一下,伸出手,觸控她散在枕頭上的長髮,將一縷長髮纏繞在指間。
他落寞嘆息一聲:“好吧,睡覺吧。”
她沒有回頭,看不見他深邃的眸子裡似灑了一片金燦燦的星光,炙熱灼人。
:()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