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毛毛的,不知道是不是心裡憋著壞呢。”
蘇霽聞言沉吟片刻,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不瞞你說,剛剛見到他時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雲澈道:“他這種人,從胚子開始就壞了,他愛嫉妒人,又好面子,如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向溪成道歉,恐怕也只是為了維繫和陶宗主的師徒之情裝出來的而已。”
“我同意!”月禾雖然沒有仔細去看陶洺表情,但她也不相信這樣一個兩面三刀的人,只過了幾天就能改頭換面,“說起來,我與明瑕宗內門的一個女弟子關係不錯,她曾告訴我,陶洺十分敬重和在意自己這個師尊,在意的程度讓人伸目結舌。”
蘇霽被她這番話勾起了興趣,向月禾投以好奇的目光。
不光是蘇霽,剩下三人一隻貓也皆看向她。
月禾被他們這突如其來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輕咳一聲慢慢道:“你們應該知道,陶宗主從前是有兩個弟子的。”
云溪成點頭,“對,我記得陶宗主的大徒弟好像已經不在人世了。”
月禾道:“對,此事就與那大徒弟有關。陶洺在很小的時候便跟著陶宗主了。那時陶宗主已經收了一個徒弟,此人便是陶洺的師兄。他從小便顯露出了驚人的天賦,但奈何體弱多病,陶宗主也因此十分疼愛這個徒弟。”
“陶洺從小與自己的大師兄一同長大,他這位師兄雖然身體不好,但對陶洺可謂是掏心掏肺,把他當自己的親弟弟看。”
“有一次陶洺和對方一起出任務,可到最後卻只有陶洺一人回來,據陶洺所說,他們兩人不小心闖入了高階妖獸的地盤,師兄為了救他,自己獨自一人留下來應對妖獸,而他則御劍回宗門搬救兵。”
她說到這裡,蘇霽不禁皺了皺眉頭:“御劍回宗?我記得每個宗門都會為外出出任務的弟子配備求救的符紙,他為何不直接放出訊號,反而要選擇如此緩慢的求救方式?”
月禾道:“我當時也這麼問,我朋友說,陶洺在逃命時本來是準備放的,但卻被那兇獸撓了一爪子,求救的符紙直接從他手中脫落了,在那以後他的師兄便說要掩護他離開,可等到陶洺帶著人來到任務地點時,陶宗主的大徒弟已經不敵妖獸身首異處了。”
“後來,明瑕宗為這位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