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的靈氣反抗,可效果卻如同以卵擊石。
真正讓蘇霽震驚的是,一個熟睡的、毫無防備的人,竟然單憑肉身便無視了他的靈力盡用的掙扎,甚至都沒有因此而驚醒。
這人的實力絕對在他之上,甚至不僅僅只有大乘期…
這一認知讓蘇霽毛骨悚然,他不知道這男人是何時進來的自己房間,更不知道對方的來意究竟是好是壞。
依靠自己無法逃離,呼喊求救吸引云溪成幾人注意也算是個辦法,可難保對方因此甦醒震怒,直接將他們三個就地殺了。
以蘇霽對這人實力的估量,只要他動了殺心,他們甚至連救命都沒法兒喊出來一聲。
不能連累云溪成,蘇霽也沒法兒掙脫對方的懷抱,只能一臉複雜的重新躺了回去。
這算怎麼回事,睡了個午覺起來被一個不明身份的人摟在床上。
甚至連對方的臉都沒看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蘇霽逐漸冷靜下來,開始思考下一步動作。
若這人想殺他,完全可以一擊斃命,怎麼會在他身旁熟睡,將弱點袒露。
往好處想,此人可能沒想對他不利。
太陽徹底落山了,房中黑暗更甚,除了偶爾傳來的風吹葉落之聲,此間再無其他聲響。
蘇霽屏息凝神,想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找找麻團位置。
可他側耳聽了許久,卻沒有聽到一聲貓崽的動靜。
身邊這人一直沒有醒來的徵兆,無法逃離,也找不到麻團,這讓蘇霽心中的不安達到了頂峰。
這房間中除了他和這人以外,再聽不到第三個呼吸聲。
麻團要麼是不在房間,要麼就是…
想到那個可能,蘇霽遍體生寒,他頓時顧不得危險,摸著黑往小枕頭那裡探手。
貓崽的一根毛也沒摸到,反而抓了一手男人散落的頭髮。
蘇霽一顆心涼了半截,一想到麻團可能在睡夢中悄無聲息的死了,原本還抱著僥倖的心瞬間被無盡的憤怒而取代。
右手靈力升騰而起的瞬間,身旁的男人動了動,原本箍在他腰間的手換了個姿勢,大掌抬起又放下,“啪”的落在了他背後的渾圓上,將他又往懷裡勒緊了。
這一回,蘇霽幾乎整張臉都貼到了對方的胸膛上,那冷香一個勁兒往他鼻腔裡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