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賈東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慌亂和絕望,他知道這次事情鬧大了,賈東旭肯定是闖下了大禍,恐怕是保不住了。
二大爺劉海忠和許大茂也從後院跑了過來,幾個人手忙腳亂地將林凡抬到了四合院門口。
三大爺早已經借了個板車在門口等著,眾人小心翼翼地將林凡放到板車上。隨後,傻柱和許大茂推著板車,朝著醫院狂奔而去,那板車在崎嶇的道路上顛簸著,就像眾人此刻忐忑不安的心。
張雪和三大爺閆阜貴、二大爺劉海忠則焦急地在後面跟著,他們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前方的板車,心中默默祈禱著林凡一定要平安無事。
“醫生,醫生,救人啊。” 將林凡推進醫院之後,傻柱扯著嗓子對著醫院裡大喊道,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在醫院的走廊裡迴響。
很快,從醫院裡跑出來一位醫生和幾個護士。醫生看到林凡的情況後,臉色變得十分凝重,他急忙指揮傻柱等人:“趕緊將人推到手術室去。”
在林凡被推進手術室之後,一群人在手術室外面焦急地等待著。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擔憂,時間彷彿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漫長。
“嫂子,凡哥是被誰刺傷的?” 許大茂看著張雪,滿臉憤怒地問道。
“是賈東旭,林凡拉著我正要回去,賈東旭拿著棍子就從後面捅了過來。” 張雪一邊抽泣著,一邊將事情的前後經過跟幾人詳細地講了一遍,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眼中滿是驚恐和憤怒。
“瑪德,這孫子,背後傷人,什麼東西。” 許大茂和傻柱聽完後,咬牙切齒地罵道,他們的拳頭緊緊地握著,恨不得現在就去找賈東旭算賬。
“你們兩個先別廢話了,林凡有沒有什麼親人了?快將這件事情告訴他們,讓他們過來一趟,林凡這次受的傷可不輕。” 三大爺閆阜貴一臉嚴肅地說道,後面的話他沒敢說下去,大家都明白這次林凡的情況十分危急。
“我去給陳姨打電話。” 張雪這才想起要通知陳雪,她在許大茂和傻柱的陪伴下,急匆匆地來到醫院辦公室,顫抖著雙手拿起電話,直接給陳雪的辦公室打了過去。
“喂,陳姨,我是張雪。” 張雪強忍著淚水說道。
“雪兒啊,給陳姨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傳來陳雪溫和的聲音。
“陳姨,林凡被人捅傷了,現在在醫院手術室呢,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張雪再也忍不住,哭著對陳雪說道。
聽到張雪的話,陳雪也慌了神。“雪兒,你別急,我現在就和你李叔過去,你在那等著我們。”
說完,陳雪急忙結束通話電話。隨後,她第一時間將電話打給了自己的丈夫。當李衛國聽聞林凡竟然被人捅進了醫院,頓時怒火中燒,他讓陳雪自己坐車過去,自己則帶著手下的人,風風火火地直奔醫院而去。
就在張雪和三大爺閆阜貴等人在手術室門口焦急等待的時候,二大爺劉海忠看到幾位身穿警服的人走了進來。
“你們誰報警了?” 二大爺劉海忠對張雪幾人問道,眾人都紛紛搖頭。就在這時,張雪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雪兒,林凡怎麼樣了?” 李衛國滿臉焦急地走了過來。
“李叔,林凡還在手術室,不知道怎麼樣了。” 張雪見到李叔,就像看到了主心骨一樣,直接撲到李叔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沒事的,丫頭,林凡是有大福之人,不會有事的。” 李衛國輕輕地拍著張雪的後背,安慰道,可他的眼神中卻透著深深的擔憂。
“跟我說說,林凡是怎麼受傷的。” 李衛國等張雪情緒稍微穩定一些後,看著她問道。
“李叔,是這麼回事。” 張雪擦了擦眼淚,一五一十地將在四合院發生的事情,詳細地跟李衛國講述了一遍,旁邊的警員則拿著筆認真地記錄著。李衛國聽著聽著,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但他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李叔,就在我們要回去的時候,那個賈東旭拿著棍子從背後直接朝林凡捅了過去,今天林凡和我爸他們喝得太多了,根本沒反應過來,就直接被捅傷了。” 張雪抽泣著,將所有的細節都告訴了李衛國。
李衛國神色平靜地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幾個手下,眼神中透著威嚴。
“事情知道了?” 李衛國問道。
“頭兒,已經很清楚了。” 手下回答道。
“清楚了就去辦吧,記住了,從快,從嚴,從重。” 李衛國語氣冰冷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