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貴遞過來的一碗水。然而,他抱著母親,雙手騰不出空來,根本沒辦法撬開賈張氏的嘴。
就在這時,林凡出手相助。他輕輕捏住賈張氏的臉頰,賈張氏的嘴便不由自主地張開了。賈東旭小心翼翼地將水一點一點地倒進賈張氏的嘴裡,賈張氏雖然此時仍未恢復意識,但或許是身體極度缺水的原因,竟將一大碗水都喝了下去。
等賈張氏喝完水,林凡讓賈東旭繼續將賈張氏按照剛才的姿勢放好,然後再次抽出一根銀針,迅速刺入賈張氏脖子上的穴道之中。
周圍那些還在看熱鬧的鄰居們見林凡又刺向相同的部位,心中一驚,生怕又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時間如鳥獸散,紛紛朝遠處跑去。
然而這一次,林凡並沒有跑開,而是一直站在原地,專注地觀察著賈張氏的情況。只見賈張氏這次吐出來的全是清水了,林凡這才放心地將銀針拔了出來。
“回去之後將你母親身上洗乾淨,然後讓她在家休息吧。可能醒過來後會大病一場,一會我給你開個單子,如果你母親發燒大病的話,你就按照單子去抓藥,回來後文火煎熬十五分鐘就行。一天讓你母親喝 2 次。” 林凡耐心地對賈東旭囑咐道。
賈東旭不停地連連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感激之情,他望著林凡,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一時語塞。
“三位大爺,人沒事了,我就回去繼續睡覺了。” 林凡說完,便轉身朝院子裡走去。許大茂和傻柱見狀,連忙跟在他身後,一同進了院子。
“林哥,知道賈張氏怎麼掉進去的麼?” 許大茂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湊到林凡耳邊輕聲說道。
“別跟我說是你推進去的。” 林凡看著許大茂,眼神中帶著一絲警惕與調侃。
“哪能呢!半夜的時候我去上廁所,想著把今天扮鬼用的白布丟掉。結果到廁所那兒,我剛把布丟進去,就聽到一道聲音。我當時以為是誰被我嚇了一跳,所以就沒當回事,直接回家了。沒想到早上才知道賈張氏掉進糞坑了。” 許大茂急忙解釋道,臉上的表情既無辜又有些哭笑不得。
聽到許大茂的話,林凡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心中暗自感嘆,這世間的巧合還真是無奇不有啊!
“大茂,這件事你最好爛在肚子裡,要是讓別人知道了給你點了,你這可算違法的。” 林凡一臉嚴肅地看著許大茂,語重心長地說道。
許大茂聽到林凡的話,小臉瞬間變得煞白,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急忙用力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說出去。
林凡見許大茂這副模樣,便不再理會他,轉身回到家中,抱著自己的被子,舒舒服服地又睡了個回籠覺。這一覺,他睡得格外香甜,彷彿將之前的疲憊與煩惱都一併拋諸腦後了。
當林凡睡醒後,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感覺神清氣爽。隨後,他騎著腳踏車慢悠悠地朝軋鋼廠趕去。
林凡來到軋鋼廠後,剛剛在自己的辦公室坐下,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被楊廠長的秘書匆匆叫了過去。
“廠長,您找我有事?” 林凡走進廠長辦公室,看著楊廠長,恭敬地問道。
“小林,一會跟我出去一趟,幫個老人看下病。” 楊廠長看著林凡,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與無奈。
“誰啊?” 林凡心中感到十分奇怪,他暗自思忖,自己平日裡與楊廠長並無太多交集,而且楊廠長也從未見過自己的醫術,怎麼會突然找自己去看病呢?
“是我岳父,他老人家這輩子只看中醫,不看西醫,我實在沒辦法了。” 楊廠長無奈地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聽到楊廠長的話,林凡心中恍然大悟,點了點頭。這種情況他以前也遇到過不少,許多從戰場上下來的老一輩人,對中醫有著深厚的情感和信任,根本不相信西醫。
這也導致了很多原本用西醫可以迅速解決的病症,因為他們的固執而被拖延,最終發展到難以醫治的地步。
林凡二話不說,轉身回到醫務室,迅速取出自己的行醫工具,然後跟著楊廠長坐上了車,直接來到了楊廠長岳父的家中。
“老爺子,我來幫您看看。” 林凡走進房間,輕輕扶起楊廠長的岳父,然後開始為他號脈。
他的手指輕輕搭在老人的腕上,微微閉上眼睛,全神貫注地感受著那微弱而又沉穩的脈搏跳動。
林凡的眉頭隨著號脈的過程不斷地皺起,而且越皺越深,那凝重的表情讓楊廠長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心中七上八下,生怕從林凡嘴裡聽到什麼不好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