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輕手輕腳地湊到旁邊站著的閆解成的身邊。此時的閆解成正一臉好奇地觀望著眼前的混亂場景,眼睛滴溜溜地轉著,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解成,去把老太太請過來,等完事了林哥給你五毛錢。” 林凡壓低聲音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神情。
聽到林凡的話,閆解成那原本有些迷茫的眼睛瞬間一亮,彷彿看到了寶藏一般,二話不說,直接像只敏捷的小猴子朝後院跑去了。他的腳步輕快而迅速,生怕錯過這難得的賺錢機會。
“傻柱,我大孫子是在你家被夾斷腳的,你必須賠錢。” 賈張氏此時雙手像鉗子一樣,緊緊地抓著傻柱的衣角,不依不饒地開始撒潑起來。
她的臉上滿是橫肉,因為憤怒而扭曲變形,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蠻不講理的勁兒,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
“棒梗怎麼會在我家?” 傻柱一臉迷茫,眉頭緊皺,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他實在想不明白,棒梗為何會出現在自己家中,而且還遭遇了這樣的意外。
“我大孫子是去你家玩的,反正在你家出事了,你今天必須賠錢。” 賈張氏絲毫不講理,繼續扯著嗓子大聲撒潑。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如同劃破天空的利箭,在院子裡迴盪著,引得周圍的鄰居紛紛側目。
“你給我放開我大孫子。” 就在這時,只見一根柺杖如同一道閃電般,直接砸在了賈張氏的胳膊上。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疼得賈張氏 “哎喲” 一聲,急忙收回了抓著傻柱的手。
她轉頭望去,只見聾老太太正一臉威嚴地站在那裡,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侵犯的氣勢。
“老太太,你這是幹什麼?我孫子被傻柱害了,我讓他賠錢有錯麼?” 賈張氏看著聾老太太,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懼怕。她的聲音不自覺地降低了幾分,身體也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忌憚著聾老太太的威嚴。
“有話好好說,別跟那撒潑,你再撒潑一個我看看,我不敲死你。” 聾老太太猶如一根定海神針一般,那沉穩的氣場直接給賈張氏鎮住了。她的柺杖在地上重重地敲了幾下,發出沉悶的聲響,彷彿在警告賈張氏不要輕舉妄動。
“柱子,先回家看看。” 林凡這時恰到好處地提醒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似乎在謀劃著什麼。
聽到林凡的話,傻柱如夢初醒,急忙轉身朝家走去。他的腳步匆匆,帶著一絲焦急與不安。剛推開房門,傻柱就愣住了,只見屋內一片狼藉,像是被暴風雨席捲過一般。
被子被胡亂地丟在地上,櫃子裡的東西也被扒拉了下來,散落一地。被子上還有一灘灘的水跡,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刺眼。
“柱子,別看了,去報警吧。” 林凡站在傻柱身後,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堅定地說道。
“報警?” 傻柱回頭疑惑地看了林凡一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似乎在擔心報警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林凡微微彎下腰,趴在傻柱的耳邊小聲地說道:“柱子,你不報警今天賈張氏能訛死你,棒梗這已經算盜竊了,等你報完警讓警察過來處理吧。” 他的聲音很低,只有傻柱能聽到,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神情。
聽到林凡的話,傻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像下定了決心一般,直接就朝派出所走去。他的背影顯得有些孤單,但卻充滿了堅定。
“傻柱,你要去幹嘛,你別想逃。” 賈張氏看著傻柱朝外面走去,心急如焚,急匆匆地喊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
“我去報警。” 傻柱頭都沒回,大聲地說了一句。他的聲音在院子裡迴盪著,帶著一絲決絕。
“不行,你不能去報警。” 賈張氏急忙朝傻柱追去。她心裡清楚得很,自己孫子在傻柱家做了什麼,如果報警的話,不說賠償有沒有了,自己大孫子肯定玩完了。她的腳步踉蹌而慌亂。
可是賈張氏怎麼可能追上傻柱呢?賈張氏剛跑到四合院大門口,就已經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她四處張望,卻發現早已看不到傻柱的背影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身體也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下來。
聾老太太一臉讚賞地看著林凡,那眼神中彷彿在說:“這孩子,真有主意。” 林凡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給了聾老太太一個謙遜的笑容。
而這個時候,林凡才注意到賈東旭的媳婦李笑笑。原來李笑笑一直靜靜地坐在賈家的門口,像一個旁觀者一樣,默默地看著這一幕,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她的眼神平靜而深邃,彷彿在洞察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