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林凡帶著幾位派出所的同志走了進來。派出所的同志面容嚴肅,他們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威嚴與正義。他們徑直走到賈東旭身邊,毫不猶豫地將賈東旭給帶走了。
易忠海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賈東旭被帶走,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懊悔。他的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交織在一起。
他暗暗自責,自己今天就不該聽信賈東旭的忽悠,來找林凡的麻煩。現在好了,賈東旭把自己坑得死死的,自己還惹了一身騷,這可如何是好?
“易忠海,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再讓我知道你助紂為虐,你就自己辭掉一大爺的職位吧。” 王主任說完,和林凡打了個招呼便轉身離開了。
林凡則看都沒看一大爺易忠海那鐵青的臉,他吹著歡快的口哨,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朝著後院走去。那口哨聲在四合院中迴盪,顯得格外輕鬆自在。
秦淮如站在一旁,一臉含春地望著林凡的背影,心中對林凡的膽量佩服得五體投地。在她眼中,林凡就像是一位勇敢無畏的英雄,敢於與惡勢力作鬥爭。
“易忠海,我家東旭進去了,這可怎麼辦啊?” 賈張氏聽到動靜後,心急火燎地從家裡跑了出去,她一把抓住易忠海的胳膊,那雙手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顫抖,眼神中充滿了焦急與無助。
“還能怎麼辦?去派出所看看吧。” 易忠海無奈地嘆了口氣,和一大媽簡單交代了一聲,便帶著賈張氏朝著派出所的方向快步走去。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彷彿每走一步都要花費巨大的力氣。
而秦淮如將棒梗和剛剛 2 歲的小當交給一大媽幫忙照顧後,也急忙朝著派出所趕去。她的心中充滿了擔憂,不知道賈東旭將會面臨怎樣的處罰。
到派出所之後,一大爺易忠海好不容易找了個熟人詢問情況,這才得知,林凡是以訛詐的罪名將賈東旭弄進來的。
熟人告訴易忠海,想讓賈東旭出去其實很簡單,只需要林凡撤案就行,畢竟這不是什麼大案,而且事情都還沒有發生實質性的危害。可是如果林凡不撤案的話,賈東旭最少要面臨三年的牢獄之災。
聽到熟人的話,一大爺易忠海只覺得腦袋裡 “嗡” 的一聲,彷彿被一顆重磅炸彈擊中。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心中充滿了絕望。剛剛才得罪完林凡,現在就要去求林凡撤案,這可讓他如何開口?易忠海只覺得嘴裡發苦,心中滿是無奈與苦澀。
“老易,咱們回去找那個小畜生,必須讓他撤案。” 賈張氏看著易忠海,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決絕,彷彿林凡一定會按照她的意願撤案一般。
“你說的容易,剛剛才得罪了林凡,現在轉頭就讓人家撤案,你覺得可能麼?” 易忠海像看一個智障一樣看著賈張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與不屑。
“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讓東旭真進去吧?那可是我唯一的兒子,你的徒弟。” 賈張氏不滿地看著易忠海,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眼眶也微微泛紅。
就在這時,秦淮如氣喘吁吁地跑到了派出所。看到秦淮如那疲憊不堪的樣子,易忠海的心中突然有了一個主意。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彷彿一隻老狐狸看到了獵物一般。
“有一個辦法,不過可能要犧牲下淮如。” 一大爺易忠海看著秦淮如,緩緩地說道,他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憐憫與同情。
“你快說,只要能救我兒子就行。” 賈張氏急忙說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渴望。
“淮如,晚上你偷偷地進去林凡的屋子,然後我們過去抓姦。到時候林凡被我們抓住把柄,想不撤案都不行,而且我們拿住林凡的把柄後,那幾間屋子也可以要過來。” 易忠海看著秦淮如,一字一句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陰險與狡詐。
秦淮如聽到易忠海的話,如遭五雷轟頂一般,整個人都愣住了。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嘴唇微微顫抖,眼中充滿了驚恐與憤怒。
這可是在拿自己的清白來做賭注啊,一旦事情敗露,她將身敗名裂,無顏面對世人。
“不可能,一大爺,這是在毀我的清白,就算東旭出來了,我們還怎麼一起生活?” 秦淮如直接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堅定與決然,彷彿在守護著自己最後的底線。
“秦淮如,你別裝烈女,這次只要將東旭救出來,我就允許你離婚。” 賈張氏盯著秦淮如,惡狠狠地說道,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母親的慈愛,只有對兒子的盲目溺愛。
“你們別想,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