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拖著那副極度疲憊的身軀,緩緩地回到了軋鋼廠。當他邁進醫務室的那一刻,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瞬間抽乾,整個人直接癱軟在桌子上,沒過一會兒便沉沉地熟睡了過去。
下班時那清脆響亮的鈴聲,也未能將林凡從沉睡中喚醒。直到張雪和婁曉娥來到醫務室,輕輕搖晃著他,他才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你怎麼還在睡呀?” 張雪望著滿臉倦容的林凡,心疼地問道。
“下午有位工人受傷了,我跟著去了一趟醫院,可惜最終還是沒有把他救回來。” 林凡有氣無力地說著,聲音中滿是疲憊。
張雪和婁曉娥聽聞,滿是憐惜地上前緊緊抱住了林凡。
“沒事的,這不是你的錯。”
“呵呵,我沒事,就是施展了一套新的針法,耗費了太多精力而已。” 林凡苦笑著說道,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走吧,柱子應該等急了。”
林凡說著便笑著起身,帶著兩女朝大門走去。
當他們來到軋鋼廠門口時,果然看到傻柱正站在那裡,身旁放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林凡當即讓傻柱騎上張雪的車,而他和傻柱的車上則掛滿了各種物品。張雪則讓婁曉娥帶著,就這樣,四個人一同回到了四合院。
“林凡,這是又去大采購了?” 三大爺閆阜貴像往常一樣,站在四合院門口,眼神緊盯著林凡問道。
“呵呵,三大爺,我這不是剛回來麼。這些都是在鄉下買的。” 林凡面帶微笑,禮貌地回應道。
“讓三大爺看看都買了些什麼。” 說著,三大爺閆阜貴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伸手檢視。然而,林凡巧妙地側身躲過。
“嘿嘿,三大爺,您老還是好好的照顧您的花兒吧,別操這麼多心了。” 林凡依舊笑著,邊說邊推著車子朝後院走去。張雪和婁曉娥在後面笑著,也緊跟著林凡的步伐。
傻柱推著張雪的車子走進來的時候,三大爺閆阜貴剛想湊過去,傻柱就瞪著他說道:“三大爺,你就別費勁了,這些東西是林哥拿命換回來的,你拿不走的。”
說完,傻柱根本不理會三大爺閆阜貴那難看的臉色,直接推著車子走了。
路過中院的時候,林凡看到棒梗和雨水隔著院子正在互相瞪著對方。
“雨水,今天又放假了?” 林凡笑著向雨水問道。
“是啊,林哥,我昨天就回來了,可是我哥不在家。” 雨水看到林凡回來了,臉上綻放出笑容,快步走到林凡身邊說道。
“你哥和大茂跟我去了一趟鄉下,這不今天剛回來,走,去林哥那,林哥打了很多山雞和野兔,晚上給你弄個大餐。” 林凡輕輕颳了一下雨水的鼻頭,微笑著說道。
張雪走上前來,挽住雨水的胳膊。“雨水,走,去陪嫂子說說話去。”
隨後,張雪就拉著雨水往後院自己家中走去。而林凡掃了一眼棒梗,發現棒梗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自己車把上掛著的山雞。林凡只是笑了笑,便不再理會,直接推著車子回去了。
“死絕戶,有雞也不說讓小爺吃,你這輩子沒孩子。” 棒梗看著林凡的背影,小聲地咒罵著。
這小聲的咒罵正巧被從後面趕過來的傻柱聽到了。
“瑪德,小兔崽子又皮癢了是吧?” 傻柱將車子支好,擼起袖子就要過去教訓棒梗,一大媽急忙從屋裡跑了出來。
“柱子,你這是幹嘛?怎麼又和棒梗鬧起來了?”
“一大媽,你再不好好教教這小兔崽子,我非得揍他,什麼玩意,竟然背後罵人。” 傻柱瞪著眼睛,對著一大媽大聲嚷嚷道。
“柱子,棒梗一個孩子你和他這麼計較幹嘛?我會教他的,你去忙你的吧。” 一大媽對著傻柱勸說道。
“一大媽,你就這麼慣著吧,早晚得出大事。” 傻柱狠狠地撇了一眼棒梗,說道。
傻柱說完,推著車子就朝後院走去。當他走到後院的時候,發現林凡正在和許大茂站在院子裡抽菸。
“柱子,你又和誰嚷嚷起來了?” 林凡看著一臉氣憤的傻柱,疑惑地問道。
“瑪德,棒梗那小兔崽子背後罵你,被我聽到了,我剛想揍他,一大媽還出來護著了。” 傻柱罵罵咧咧地說道。
“呵呵,別搭理他,讓一大媽繼續慣著吧,這小子早晚會出事。” 林凡不在意地笑著對傻柱說道。
“大茂,晚上帶著你媳婦和孩子過來吃飯,今天咱們弄只雞和兔子,再整個紅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