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你和柱子去得那般晚,竟然還能弄到這般好的白菜?”
林凡剛推著滿載白菜的車子緩緩回到四合院,就瞧見三大爺閆阜貴匆匆跑了上來。只見他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車子上的白菜,臉上滿是驚詫之色,嘴裡忍不住地問道。
“呵呵,三大爺,或許是我運氣較為不錯吧。到了那兒以後,原本的白菜已然沒了,多虧街道從另外的地方給我們調過來這些白菜和煤炭。” 林凡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和聲細語地對三大爺閆阜貴說道。
言罷,林凡不再理會仍在一旁滿臉狐疑的三大爺閆阜貴,而是與傻柱齊心協力,將所有白菜小心翼翼地全部搬進了傻柱家的地窖之中。
那地窖裡,昏暗而又陰涼,散發著一股泥土的氣息,是儲存白菜的絕佳之地。隨後,林凡又和傻柱把煤炭一一放置在傻柱家門口。煤炭黑黝黝的,堆成了一座小山丘,在冬日的陽光下,泛著一絲幽光。
“林凡,你不往你家放一點?” 傻柱目光疑惑地看著林凡問道。
“不用,我要用的時候,直接來你這兒拿就行。” 林凡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平靜地說道。
待一切事情都妥善安置妥當之後,林凡便起身,邁著悠閒的步伐朝著自家走去。
林凡回到家中的時候,意外地發現張雪竟然和婁曉娥在院子裡興致勃勃地堆雪人。
那院子裡,積雪皚皚,潔白無瑕,宛如一片銀色的世界。林凡臉上洋溢著笑容,笑吟吟地走上前去,加入到兩女中間,一同堆起了雪人。歡聲笑語在院子裡此起彼伏,不知不覺間,時間悄然來到了中午。
“瑪德,這是哪個混蛋乾的!”
就在林凡準備轉身去廚房做飯之時,忽然聽到二大爺劉海忠那憤怒的叫罵聲在院子裡陡然響起。林凡不慌不忙,慢悠悠地踱步走出屋子,只見二大爺劉海忠正站在院中,臉色漲得通紅,嘴裡不停地咒罵著,一旁的許大茂則滿臉好奇地在聽著他訴說著什麼。
“二大爺,你這是怎麼了?” 林凡一臉關切地看著二大爺劉海忠問道。
“林凡,你瞧瞧,不知是哪個天殺的,把我家白菜心都給挖了,就只剩下這些破菜葉子,這白菜還咋儲存啊!” 二大爺劉海忠手裡拿著一堆蔫巴巴的菜葉子,氣急敗壞地說道。那菜葉子在他手中,彷彿是他滿心的憤怒與無奈的具象化,被他狠狠地攥著。
聽到二大爺劉海忠的話,林凡的腦海裡緩緩浮現出棒梗那調皮搗蛋的模樣。在這四合院中,這種事情,除了那小子,還能有誰會幹得出來呢?林凡心中暗自思忖著,眉頭微微皺起。
就在三人圍在那兒交談之時,傻柱那憤怒的聲音從中院如炸雷般響了起來。
“棒梗,你他媽的找死!”
林凡、許大茂以及滿臉疑惑的二大爺劉海忠聞聲,急忙快步走到中院。只見傻柱正怒目圓睜,雙手如鐵鉗一般緊緊抓著棒梗的脖子,另一隻手則高高揚起,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棒梗的臉上。每一巴掌落下,都伴隨著清脆的聲響,在這寂靜的中院裡顯得格外刺耳。
這時,一大爺易忠海和一大媽聽到動靜,心急如焚地從屋裡衝了出來。
“柱子,你怎能打棒梗呢?他還是個孩子!” 一大爺易忠海出來後,一眼瞧見自己的棒梗正被傻柱如此暴揍,頓時怒火中燒,立馬對著傻柱大聲吼道。
“呵呵,一大爺,你且看看你家棒梗乾的好事。” 傻柱冷笑一聲,說完便側身讓開了地窖的入口。待四合院的鄰居們紛紛圍攏過來,瞧見地窖裡的情形之後,一個個全都怒目而視,氣憤不已。
原來,棒梗將地窖中的白菜心全部都挖了個精光,如今地窖裡就只剩下一堆毫無價值的白菜葉子。那原本整齊碼放著的白菜,此刻變得慘不忍睹。
“我的天哪,這簡直是敗家啊,這麼多白菜就這麼給浪費了!” 三大爺閆阜貴看著地窖裡的慘狀,痛心疾首地說道。
“好啊,棒梗,我家的地窖是不是也是你偷的?” 二大爺劉海忠這時才如夢初醒,猛地衝上前去,一把抓住棒梗的肩膀,聲色俱厲地質問道。
其他四合院的鄰居們也都圍在一旁,紛紛埋怨棒梗太過頑皮搗蛋,竟然如此肆意浪費這麼多珍貴的白菜。在這物資匱乏的年代,白菜可是過冬的重要物資,每一棵都彌足珍貴。
一大爺易忠海見棒梗已然犯了眾怒,心中焦急萬分,急忙說道:“各位,棒梗畢竟還是個孩子,你們的損失我會賠償給大家的。就請你們原諒他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