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排排針眼,透析插動脈留下的痕跡很可怕……同時保持大著舌頭的狀態開口:“……我這……是在哪?我記得……啊,失敗了嗎……我想起來了……我被他們……拉去做實驗了……”
“實驗……”紀紅衣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腦袋瓜子亂成一團,不忍多看,轉回臉去,“你、你……我……”
秦州牧:“最後……你也被抓回來了啊……我怎麼暈過去的……”
說著還想挪動身子下床,然而身子腿是真的還有點不聽使喚,手臂也顫顫巍巍著無法出力……這可不是裝的,這就是險些器官衰竭的後遺症,身體機能失衡還沒恢復的狀態。
“哎呀,小心——”紀紅衣本能地回身出掌攙住秦州牧,這一接觸上,內力順便放出一番感知,頓時滿臉驚訝,“你……你的臟腑怎麼回事!!”
秦州牧自己重新靠坐回醫療艙裡,擺擺手:“沒事沒事,不打緊……不會要我們性命……說過的嘛,我們兩個,都是很關鍵的。”
紀紅衣不由得鬆開了秦州牧,沙發椅上重新坐正,目光低垂:“是我害了你……”
滿滿自責與難過。
“咳咳。”秦州牧長出一口氣,咳了兩聲,順順嗓子,“咳哼……沒關係,是我自己想要幫你的,逃跑失敗會有什麼下場,我已經有覺悟……雖然失敗了,但重要的是,我們現在都還活著……活著就還有希望,大不了下次再來。”